舒秦突然荣升“小组长”，也不知是祸是福，跟在禹明身后想确认
下自己
职责范围，结果禹明又为
项目事去卫生厅，好在这回跟前几次不同，他临走之前跟位姓顾教授交班。
这位顾教授不怎
爱说话，为
舒秦正纳闷什事，禹明进来，边走边翻手里资料：“昨天布置十个人去病房采集样本，结果这都什玩意。”
他嗓音并不高，可是话说出来，整个房间空气仿佛都凝固。
禹明嗤笑：“你们是不是觉得随便捏几个数据
看不出来啊？”
众人不安地挪挪脚，昨天都想着早点开溜，差点忘禹明常做这方面课题，样本质量好不好，他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交上来资料里，就个人样本完全达到标准。从今天开始，舒秦当你们小组长，你们每天晚上做完采集，先把资料交给舒秦。”
食堂看看书。
次日早交班结束，吴教授扬声说：“七年制硕士课题不能拖，今早就王姣姣个人交，其他三位同学争取快点定下来。”
舒秦三个头皮紧，看王姣姣果然气色甚佳，其实样本采集也就个月，但只要课题方向确定，接下来就可以安心看书，何况人家压根不用熬夜。
舒秦几乎可以预见，个月下来，王姣姣与他们差距会迅速拉大。
盛南不满瞬间到达顶点：“王姣姣妈妈是区人民医院副教授，她自己老说家里跟院哪些老师都熟，看来这是打通‘任督二脉’？不行，这就跟老板商量去，不给林师兄他们打杂，要退组。”
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看向舒秦，有人当场就撇撇嘴，好像很不服气。
“不服是吧。”禹明冷笑，把东西丢到桌上，“样本都在这，你们自己做对比。”
大家挤过去看舒秦采集样本资料，看就服气。
无论是患者前后疼痛级别对比，还是两次生命体征记录，又或者是当日小结，每项都堪比教科书上范例。
没人说话。
吴墨也很焦急，出来就去找自己导师。
舒秦到主任办公室，问才知道罗主任又去外地开会。再去找禹明，他正忙着接电话，看样子还要出去，何况就算跟他商量，他多半也不同意这事。
舒秦郁闷地进手术间，自安慰地想，就当关怀癌痛患者吧，再不济还能积累科研经验。
门开，个五年制实习生探头进来：“舒秦，到PACU来下。”
过去看，已经站好几个人，仔细分辨，都是昨天被禹明抓去干活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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