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医生看看她桌面
资料盒，
舒秦想
想：“90度。”
“婴儿杓状软骨声带占声带全长比例多少。”
“二分之
。”
接连问十几个问题，舒秦只答错个，禹明摸摸下巴：“你不在看米勒吗，晚上把全麻插管部分认真看遍，明天继续考你。”
第二天再问，果然刁钻很多。舒秦每错道，晚上看书时候就会找相应内容进行巩固。
然后就没有下文。
他拿着手机等会，想起顾飞宇那些花里胡哨衬衣，又补句：【买颜色正常】舒秦看着那条微信，禹明这个所谓“正常”，应该是指“黑白灰蓝”，毕竟他平时常穿t恤牛仔裤，正式场合才会穿衬衣。
【ok，
买之前会给师兄发照片确认】聊天貌似就这
结束。
禹明又等会，看看时间很晚，只得把手机扔到床头。
***
兜。
三人进电梯。
王姣姣站在角落里，会看看舒秦，会看看禹明。
舒秦先是狐疑，再想隐约明白，知道王姣姣也要回宿舍，出来便背着书包跟禹明挥手：“师兄，再见。”
禹明表现得比舒秦更冷淡，点点头：“辛苦。”往前先走。
这种强化练习非常管用，她不但把全麻插管技术夯实遍，对于教学考试固有流程，也很快熟悉起来。
周四晚班医生是章副主任带出来学生，禹明当晚都没留在疼痛病房，查完房就走。
那个医生三十来岁，姓柯，等交完班，笑着问舒秦：“你叫舒秦是吧？”
语气很随意，也没什架子。
舒秦笑着点点头：“柯老师好。”
禹明连续派王姣姣两天腰麻。
王姣姣学得容光焕发，见到禹明就主动打招呼，话里话外常跟师兄师姐交流腰麻体会，两天下来，科里近半人知道王姣姣对腰麻特别感兴趣，为此主动向禹明要求要去腰麻手术间学习。
舒秦老老实实待在全麻手术间，禹明忙着课题和竞赛事，基本不怎进手术间，但只要回来就会抓着她练习全麻插管。
教时候还不忘问问题。
“经鼻插管时，导管与面部呈多少度。”
舒秦出来后走截，往后看，王姣姣果然在后头，她拿着手机，娇声娇气在接电话：“妈，今天周四，后天就可以回家。”
禹明回到家洗完澡，拿起那件洗手台脱下衬衣看，衣领子上果然有个标志。
他走到床边，身子往后倒，打开微信，把那几个字发给她。
她很快就回。
【收到】后面跟着个微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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