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秦看看左右，当着这几个人
面，没好意思接他茬。
吴墨和盛
南第次见到禹明这样，有点新鲜又有点好奇。
禹明这走，朱雯本来要去女更衣室，看着舒秦，又停下来：“你别听刚才那个学生胡说，你和卢教授完全不像。”态度照例跟她热络不起来，话却说得铿锵有力。
舒秦本来就不相信王姣姣鬼扯，这下更不在意
，笑道：“谢谢朱师姐。”
朱雯大剌剌往更衣室去。
咬着唇低声说：“对不起，禹总，
下次再也不会乱说。”
禹明冷笑。
王姣姣万般煎熬，硬着头皮顶会，明白过来，又转脸对舒秦说：“对不起，舒秦，刚才说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舒秦不想接王姣姣茬，对方姿态是放下，眼神点歉意都没有，可是经过这几句话，禹明脸色明显差好多，去世多年母亲被人别有用心地拿出来‘消费’，换作是她心里也会很不好过，她无意继续跟王姣姣纠缠，很冷淡地“嗯”声。
王姣姣转而望向禹明，可怜巴巴样子。
吴墨抱着那本专业词典从男更衣室出来：“这次比赛竞争真激烈，为争取去美国交流学习名额，简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，估计王姣姣也是急，连这种损招都想出来，舒秦你定要稳住，千万别上她当。”
“对。”盛南接话，“她恶心你，你就用成绩来恶心她，她想去，你就把她刷下来。明年和吴墨结伴去德国交流，她王姣姣就留在科里干活吧。”
舒秦拍拍胸脯：“会加油，你们也要加油。”
***
晚上舒秦访视完病人就去疼痛病房，下午她就听科里老师说要举办“心脏麻醉学习班”事，禹明大
旁边女生正要顺势拉走王姣姣，视线往上掠，又是阵胆战心惊。禹明态度虽然松动，目光里冷意简直让人胆寒，肯定不会就这
算，绝对还有后招。
罗主任和院里领导器重禹明，平时他在科里几乎横行无忌，何况本来就是老总，要不动声色地摆弄王姣姣简直太容易，刚才她纯属被连累，接下来要不要跟王姣姣保持距离？
朱雯顺势解围：“舒秦，你们刚才要去干吗来着，禹明，你不是说还要订票跟罗主任出去开会吗？”
这来，周围那几个人都散开，王姣姣也拉着同伴跑。
禹明盯着王姣姣背影，脸色还是不大好看，过会才看向舒秦：“去主任办公室。”虽然没指明是在跟谁说话，但分明是在交代自己接下来行踪，说完越过他们身边，往那头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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