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主任和科教科怎说?”
“他们有点急。”禹明笑笑,“后来把县医院肿瘤科赵医生发给邮件,连同自己这个礼拜遇到困难起,向他们做个口头汇报,罗主任听说起疼痛中心和肿瘤科技术互助初步思路,挺支持这个想法,他说昨天在本市个肿瘤会议上碰到清平县肿瘤科程主任,就给对方打个电话。”
“然后呢?”
禹明这几天太累,嗓音都有点哑,但知道舒秦关心这个,耐心地往下说:“程主任还在本市,接电话就赶到们医院来,他说基层医院科室之间壁垒太多,听罗主任说疼痛中心合作建议,愿意试试,聊到后面,程主任主动跟他们医院医务科长打电话,让清平县医院以下属扶贫单位身份,正式邀请这边周主任去会诊。”
“这回周主任该答应吧?”毕竟既有科教科和罗主任推动,又有“点对点”扶贫单位盛情邀请。
舒秦惦记着那位胰腺癌患者,问禹明:“肿瘤科主任昨天跟你起去清平县吗?”
“没去。”
舒秦闷闷地整理肩带,早猜到不会顺利,昨天他们回本市时候都下午,就算禹明马上去找肿瘤科主任,也很难在那短时间内说服对方跟他起回清平县。
“周主任说这个星期还有很多业务上安排,清平县太远,他抽不出时间去,从肿瘤科出来,又去找普外科马主任。”
“马主任答应去?”
“明天白天动身,晚上应该就能到。”
舒秦莫名地高兴,不知是为禹明请到全国有名专家前去为那位老年患者进行诊视,还是为试点总算迈出大步。
“所以从这位胰腺癌患者开始,疼痛中心收治癌痛病人都会采取这种联合诊疗模式?”
“还早,这次只是请周主任跟起做个示范病例模型,要是能借这个机会做出套规范化流程,
“也没去,他星期就去外地开会,下周才能回来。”
舒秦叹口气,波三折。
“后来跟罗主任去科教科汇报这段时间工作,说试点个星期,总共只收两个患者,而且第位患者因为不肯在疼痛中心接受治疗,当天就办转院。”
舒秦笑,清平县工作周,残酷现实打得禹明个趔趄,但是他很快站稳,因为要往前走。比起刚进科时她见过那个无所不能禹明,这个懂得“示弱”禹明,显然成熟很多,也历练很多。
“跟他们说,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,疼痛中心收不到病人,试点工作等同于失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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