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站在姣姣身后那个人从里面筛选出试卷上相似病例,以此为证据进行举报。
或许王姣姣还在窃喜,因为她“取证”时候,盛南忙着洗衣服注意不到外面动静。
哪怕事后王姣姣起疑心,她也无法站出来指认盛南,毕竟拍照片不是盛南,而是她自己。
“盛南,们同天进科,住同间寝室,你是什样性格,很清楚。王姣姣家里关系背景,你若指掌,医院里有什动态,你第个知道,那天王姣姣不告而来,也许你开始没猜到她想做什,但是她在外面拍照这久,你就点都不起疑心?”
“不是,”盛南瞪大眼睛,“你什意思?难道还能故意让王姣姣拍照?你别忘,今天学校来人时候,和吴墨还主动帮你作证!”
是迄今为止,被推到台前,只有个不善于掩饰情绪王姣姣。
“那本被拍照举报笔记共有300页,涉嫌撞题五个病例分散在笔记本里不同页码。”
盛南茫然地眨眨眼。
“这厚本笔记,光从头翻遍就需要不少时间,要拍下这多照片,更要花不少工夫。白天只有接台间隙才会拿出来看,如果送病人去pau,就把笔记放进麻醉机抽屉里,但最多几分钟就会返回,就算有人拿出来翻阅,也没足够时间次性拍下这多照片。”
盛南嘴唇翕动,没说话。
舒秦胸膛里恶心翻涌不已,确,没有人能证明盛南动机。
就连王姣姣自己,也未必说得明白。
她只知道,她前脚去清平县,王姣姣后脚来串门。后来王姣姣在外间待那久,盛南既没有阻拦,也没有出来查看。
“盛南,晚上竞聘结果出来,罗主任票数超过章副主任,王姣姣怕举报事对她今后造成影响,现在急着撇清自己,事情才过去几天,就算她忘些细节,只
“但是上周去清平县时候,因为东西太多,把笔记留在寝室。”
盛南哦声,露出恍然大悟表情:“就说上周王姣姣怎突然跑到们寝室来,搞半天就是那天偷拍。”
她歉然地挠挠头:“舒秦,她来时候在里头洗衣服,以为只要不理王姣姣,她自己就会走,这事是不对,但当时真没往这上面想。”
舒秦定定地望着盛南。
平时在科里,盛南和王姣姣关系几乎到剑拔弩张地步,但是那天晚上,盛南放任王姣姣在寝室里待半个小时,给她机会,让她拍下无数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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