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女儿说禹明放弃
出国机会。”
“啊？”
“秦秦你看，你爸爸也不理解。”
舒秦不乐意：“禹明这个课题很有意义，如果疼痛病房试点成功，以后基层推广癌痛也许会有新
思路，爸爸妈妈你们也是学医，又不是不知道
们国家每年增加多少万癌症患者。”
“那也不能拿自己前途开玩笑。”秦宇娟还是不理解，“出国回来
样可以去基层试点，错过名额，下次可就未必能进前三。”
秦宇娟惊诧极：“什
课题比这种名额还重要？”
舒连海在外面喊：“秦宇娟，快开饭，秦秦在里面干吗呢，禹明个人坐着多无聊，你也出来陪他说说话。”
秦宇娟只得将疑问又压回去。
外面开饭，桌子菜，舒连海心情舒畅，桌上问很多禹明基层事。
饭毕，因为聊得太投机，舒连海又拉着禹明下去看诊所新设备。
只想提醒你句，女孩子要懂得自保护。”
舒秦耳根发烫，若无其事：“妈，知道。”
“知道就好，你都这大，用不着妈妈跟你说太多，道理你都懂。”
片诡异安静，秦宇娟含蓄地收回目光，拿出手机：“禹明年底是不是要出国？”
“出国？”
舒秦耐心解释：“禹明这个课题跟旧金山医学中心挂钩，william是美国有名癌痛专家，按照william明年计划，他三个月后会带专家团队来中国，禹明得在那之前拿到基层医院数据，如果禹明放下这块不管，这个国际合作计划就没办法在基层铺开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“何况禹明上次能得第，下次照样可以
舒秦刚把碗筷送到厨房，秦宇娟后脚就进来：“刚才你没跟妈妈没说清楚，禹明名额到底怎回事？”
“不是说嘛，禹明课题跟出国冲突。”
“起冲突就要放弃名额？就不能调整时间吗？”
舒连海开门进来，他刚才下去时候忘设备手册，于是让禹明留在诊所，自己回家里来找。
听到妻子和女儿在厨房里争执，舒连海往里看：“怎？”
“上次你不是说禹明得第名，邹茂才得第二名，刚才吴科长在朋友圈发她儿子因公出国护照，连邹茂手续都快办好。”
屏幕灯亮着，舒秦看过去，邹茂母亲在朋友圈发展现儿子优秀“九宫图”。
“哦，禹明这次不出去。”
“不出去？”
舒秦轻描淡写：“禹明有个重要中美合作课题要去基层试点，因为时间上有冲突，他放弃这次名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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