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年纪,在你面前还不是个娃娃吗?没有啥。那姑娘却撇嘴,说,你还是娃娃,你骗谁?瞧你那东西成啥颜色,你当是外行哩?!”牛月清抄起扫面笤帚就在孟云房头上打,拉唐宛儿出厨房,说:“甭理他,他越说越得能!”两人在沙发上坐下,牛月清便谢呈送她玉镯儿事,忽想着庄之蝶曾说过唐宛儿脸上没根皱纹,看看,果然没有。就问平日用什面奶,搽什油脂,说:“你见过汪大嫂子吗?她告诉白天用黄瓜切成片儿,页页贴在脸上十五分钟,让皮肤吸收那汁水儿,夜里睡前拿蛋清儿涂脸,蛋清儿干,把脸皮就绷紧,这样就少皱纹。”唐宛儿说:“倒不用这些!有那多黄瓜和鸡蛋还要吃,那是有钱有闲人家用法儿,胡乱地用些化妆品罢!”牛月清说:“现在知道,你是天生丽质,怎也比不得,况且这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操持忙乱,没心性也没个时间清闲坐在那儿拾掇脚脸!”唐宛儿便提高声音说:“师母真是贤惠人!你口口声声为庄老师活着,其实外边谁不知道有你这贤内助才有庄老师成就。出门在外,人们说这就是庄之蝶夫人,这就是对你尊重和奖赏嘛!”
唐宛儿话自然传到书房,汪希眠老婆字句听在耳里,脸上就不好看起来,低声问夏捷:“这小肠肚蹄子,倒揶开,可没得罪她呀!”夏捷笑笑,附在耳边说周敏和唐宛儿私奔事,汪希眠老婆叫苦:“天呀,刚才说那话,可真是无意,她就这给记仇?这心狠人,跑就跑,男人不说,孩子毕竟是心头肉也不要?!”
如此乱糟糟说许多话,自鸣钟敲过十四下,牛月清就拉开厅室饭桌,孟云房摆上八凉八热,四荤四素,各类水酒饮料,招呼众人擦脸净手都入席。孟云房不吃酒不动荤,声明他人在厨房忙活,末炒些素菜自个享用,就不坐席。众人说声:“那就辛苦您!”遂吆喝举杯。庄之蝶先碰汪希眠老婆杯,再碰夏捷杯,依次是周敏、唐宛儿、赵京五,最后是柳月。柳月说:“和也碰呀?是该敬你!”庄之蝶说:“酒席上不分年龄大小,资历高下。”柳月说,“那也轮不到,你和大姐碰,再碰!”牛月清说:“们两个还真没碰过杯喝酒。”众人便说:“今日你们就碰碰,来个交杯酒!”牛月清说:“来就来吧,老夫老妻,来个给大家凑凑兴!”竟用拿杯手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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