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要给咱生养个,说不准儿也是已怀上,有芽儿还怕长不大吗!娃娃是见风长!你现在就要在外边造影响,说你是怀上,到时候掉个包儿谁知道?!”庄之蝶说:“娘,别说这些!”老太太说:“不是为孩子事?那她哭什?!这家里吃有吃,穿有穿,啥家具没有,啥名分儿没有,出门在外连老婆子人都另眼看待!之蝶是对你不好?你年轻轻,他就请保姆来,你菜也不买,衣也不洗,饭也不做,你还有什要哭?!”牛月清听,在卧室说:“对好嘛,好得很!辛辛苦苦为这个家,哪样不护人家,谁知道腔热火暖人家身子暖不人家心!”庄之蝶说:“你这是怎啦,尽胡说八道!”牛月清说:“胡说八道?!怎啦你心里明白!”老太大说:“心里明白,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你待之蝶好,之蝶能不知道!他只是言语短些,不会给你耍甜嘴儿!”牛月清说:“他话给别人说尽,在家里当然言语短!”老太太说:“你别作孽,拿眼儿看着,之蝶天好不辛苦,整天来人要接待,人走就趴在那里写,写着还不是为你挣钱争名儿吗?脚伤成那样,是别人早躺下,但他在书房待就个晌午。”牛月清说:“写嘛,当然写哩!他哪里累?越写越精神!”就放声大哭。气得庄之蝶吃不下饭,倒在沙发上去睡。柳月端饭碗去卧室拉牛月清,牛月清不吃;又来拉庄之蝶,庄之蝶想这定是柳月透什风儿,就凶狠狠说:“不吃,气都气饱,你个吃去!”噎得柳月也坐回到老太太卧室里垂泪。
如此个下午个晚上,全家老少无话。天明起来,庄之蝶想起到阿兰那儿去,便到书房取那封信,却怎也寻不到。出来问柳月,柳月说她不知道,牛月清披头散发从卧室出来,冷笑着说:“夜想好吧?”庄之蝶说:“想什,想夜气!”牛月清说:“当然恨,阿贤哥!”柳月说:“阿贤,阿贤是谁呀?”牛月清说:“你老师有许多自己起笔名你不知道?除笔名还有人给你老师起名哩,阿贤,瞧多甜?!”柳月就说:“庄老师,你怎还有这个名字?”庄之蝶听,方明白写那封信在夫人手里,知道她为什起事,心倒放下来,但随之借题发挥,就说:“你看到那信?”牛月清说:“你要秘密联系,你就得操点心保存好。你知道拿信,那问你,你这个同学是哪位?什时候接上头?你给她四五封信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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