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走没有,但是,走到半路,这妇人却决意不去找他,她多少对他有怨恨,她要借牛月清手去绝庄之蝶与景雪荫断藕仍还连着丝。
牛月清看材料,说:“钟主编来电话,说是让周敏很快把材料送来,都快急死!他人呢?”唐宛儿想起周敏醉后骂声,才知道周敏是仇恨庄之蝶,成心不把材料及时拿来,倒觉得自己差点也误大事,而庆幸起自己行为。她说:“周敏看材料真恨死姓景,姓景起诉是要送庄老师进监狱吗?他伤心地在家里哭,说他没脸面来见老师!”牛月清心下感动,说:“哭什,起诉又不是就判咱罪?!”正说着,柳月进门,牛月清和唐宛儿瞧她打扮,先是吃惊,牛月清就沉脸说:“什时候,你倒有心思打扮,人呢?”柳月说:“没有找着。”牛月清说:“你是去找人,还是出去买东西逛街?”柳月说:“哪里有钱买东西?在街上遇着那小老乡,她在家旅馆当招待,每月几百元,见穿得寒酸,送双鞋子、条袜子和这眼镜。”牛月清说:“你怎穿得寒酸?和那些小旅馆招待比什,她们每日在火车站拉客,白天是招待,谁知道晚上干什?”柳月不敢多嘴,脱高跟鞋,在那里搓脚,那胳膊上玉镯儿就晃晃。唐宛儿看见,识得那原是自己,现在牛月清没有戴,柳月倒戴上,心下又生些许妒意,过来搂柳月说:“柳月你也有这个菊花玉镯啊,咱们不愧是做姐妹,你个个,样子也像!”伸胳膊来比试。柳月见,也是惊奇,喜欢起来,从唐宛儿胳膊上卸玉镯儿来看,说:“你也是单个吗?能配对才好哩!”牛月清听,不愿意当她们俩说破这玉镯事,边翻看材料边说:“宛儿你把这些材料全看?”唐宛儿说:“看,庄老师真不该给姓景写那信。他是好心,却没有好报,让人家作证据,这在法庭上有口也不能辩。”牛月清说:“男人家就是这样,你越待他好,他反倒不热乎你,得不到都是好。现在怎着,他以为包糖纸都是糖哩,那是炮弹嘛!”柳月说:“谁不这样,吃五谷想六味,家花不如野花香嘛!”唐宛儿兀自脸上泛红,说:“庄老师可不是这样,师母这朵家花香气闻都闻不够,哪儿还有鼻子去闻野花?!”牛月清说:“话说到哪儿去,让外人听到,多粗俗!”说着,就不再留唐宛儿,要让柳月同她现在就搬过文联大院那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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