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臊味，庄之蝶就过去把窗子打开，在床沿上落身坐下。小乙先是坐在藤椅上与他们说话，歪脚倒头
，几次想坐得端正，不觉
分钟就又蜷堆窝在那里，又是张嘴流眼泪，说：“叔你喝茶，
上厕所去。”上
厕所老半天不出来。庄之蝶和赵京五就闻到股香气，见花架上那盆蔫叶子花草也精神起来。两人对视下，没有言传。小乙从厕所出来，判若两人，眼睛里幽幽有光。庄之蝶说：“小乙，你又吸大烟？你拿些大烟来让叔瞧瞧，叔还没见过这玩意儿。”小乙说：“叔也知道？叔也不是外人，拿你看。”拿出来是小疙瘩黑泥样东西，说这烟膏他是放丸在香烟里吸，他这儿没有白面儿，白面儿好。便让庄之蝶和赵京五抽，两人说不抽，留给你吧。小乙就说：“叔你是写文章人，你能不能给什
部门反映反映。”庄之蝶说：“什事？或许能说上话。”小乙说：“现在社会上假冒商品太多，坑害消费者利益，这白面儿作假就多啦，许多人抽浑身起疱疔，头发都落光。”庄之蝶说：“你写个东西，送公安局让他们查去。”小乙就笑，说：“叔还给开玩笑。”庄之蝶说：“小乙，叔给你说句话，这话或许你也听得多，你什吃不得喝不得，偏要抽这玩意儿？你爹给说过你，他为你头疼，周围人另眼看你，这又花钱又伤身子，主要是伤身子，你年轻轻，还要找媳妇不？”
小乙说：“叔你说不生气，知道叔是为好。可叔你哪里知道抽烟妙处？抽过，你想啥就有啥，想啥就来啥。说实活，恨爹，爹那多钱，他可以夜打麻将输二千三千，他就是不给多余子儿。恨小丽，小丽是和谈五年恋爱，她都和睡过，说走她就走？！恨单位那领导，他到处散布坏话，为那份工作，他得过爹十幅字，他竟能把就开除？！知道越抽越戒不烟瘾，可那些抱负，那些理想，也只能在抽烟后才能实现啊。叔你不要劝，你有你活法，有活法。你怕是和爹样，说起来声名在外，天摇地动，可你们倒还没活得自在。有点叔你相信，不会成为社会害虫，不去街上偷人，不去真抢劫，真强*妇女，也不去真杀人，不妨碍任何人。是爹儿子，他再烦，但毕竟是他儿子，爹字画够今辈子抽。”赵京五就说：“这是当然，小乙有福就福在这里。小乙，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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