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也常常往外边跑，似乎有些待不住，
买菜出去没有不趁空儿去逛逛大街，或是去录像厅看录像，去游艺室玩电子游戏。庄之蝶也有些不满，曾经说：“柳月，你好像变
个人！”柳月说：“那当然
，有你东西在身上，柳月哪就是纯柳月？！”牛月清看不惯是她出去，回来必是多件衣服，头上必是梳另种发型，便问又去哪儿？柳月总是理由很圆泛。牛月清就说：“柳月，这月也不见你给老家寄钱，只是花销着穿戴！你爹你娘把你抓养大，你进城，心里倒不来回报他们？”柳月说：“老家用钱没个多少，
出来这
多时间，他们也没个来看看，倒指望在这里挖金窖给他们！月能有几个钱？”噎得牛月清便不再问。日牛月清下班回来，见家里有许多女孩儿坐着吃酒，个个油头粉面，晃腿扭腰，见女主人回来，吓得吐舌头，哄就散去。牛月清问柳月：“这都是些什人？”柳月说：“都是小同乡，你瞧见吧，她们都是发财哩！老早就嚷嚷要来看看作家，来看家里什都稀罕，瞧着她们高兴，也是不要显得咱小气儿，就留她们喝瓶酒。”牛月清说：“这里是旅游点吗？招那些不三不四人来，谁知道她们在小旅馆里是干什，们家可不是暗娼窝子！”柳月说：“你凭什说人家是暗娼？她们是暗娼，也就是暗娼？！”牛月清见她顶撞起来，越发生气，说：“跟啥人学啥人，自交识她们，你是越来越变，你拿镜子瞧瞧你这打扮，你瞧瞧你是什样？”柳月说：“不用照镜子，尿泡尿已照过，是暗娼，就是暗娼，这个家是比小旅馆还小旅馆暗娼窝子！”牛月清说：“你说什！你在咒这个家？！”柳月说：“敢咒？咒挣什拉皮条钱！”便把手中茶杯狠劲在茶几上推，没想茶杯竟滑前去，茶杯没有摔，撞得茶壶却掉在地上碎。牛月清跳起来：“好呀，你摔打东西！这个家还不是你家，你还没权利摔打！”柳月说：“赔你，赔你茶壶，喝那瓶酒也赔你！”呜呜地哭着到她房间去。
庄之蝶这日又以女人口吻给钟唯贤写信，说因腿伤近期不能去西京事体，信发走后就到职评办找有关人士谈个上午。职评办坚持不能多拨指标，说这是会议决定，随便更改会引起更多麻烦，现在只能给文化厅打个招呼，让他们合理公正地评定。职评办人倒还认真，当即也便把电话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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