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说话谁爱听?”就对柳月喊道:“柳月,你用肥皂擦擦那疙瘩就不痒!今天是几号,让记记这现象,西京城是有那多神功袋魔力罩,倒又出这魔怪虫儿!”牛月清说:“你多会为人哟,你越是这样越要显派不是人吗?”庄之蝶只是笑笑,便进他书房去。到晚上,家人默不做声看电视,电视上出现市卫生局长向市民讲话,说正是有关飞虫事。原来这是改造低洼区推倒那些古旧房子,墙缝中已经饿干臭虫就随风飘得四处都是;这些干虫并没有死,落在人畜身上见血就活。让市民不必惊慌,也不要听信任何谣言,市卫生局已出动几十支消毒队去低洼区消毒,虫害会很快制止。柳月就长长出口气,说:“噢,原来是臭虫咬人哩,咬得人心疼!”牛月清说:“柳月你说啥?”柳月说:“说臭虫咬,人心里怪泼烦。”牛月清没言传,却皱皱鼻子说:“什东西这臭?”柳月说:“是不是庄老师又没洗脚?”牛月清说:“不是脚臭,臭虫专门咬臭东西,你庄老师脚没被咬嘛!”庄之蝶哧地笑,说道:“大小两个鬼东西,斗小心眼上哪里来这天才?!”牛月清和柳月倒忍不住笑。牛月清说:“哪里比得柳月!”
柳月说:“甭谦虚,还得向你学哩。”牛月清说:“你个没大没小,整日你跟斗花嘴儿!”柳月说:“不斗花嘴哪儿就热闹?要是换个别人,想要跟她斗花嘴还懒得斗哩!”牛月清就高兴,搂柳月说:“你真是冤家!”这时电话就响起来,柳月去要接,边说:“哪里是你冤家,你冤家是庄老师。你名字是个月字,名字也是个月,天上只能有个月,现在倒两个,咱就是对头哩!”接电话,原来是老太太从双仁府那边打过来。牛月清听说是娘电话,就说:“柳月,你问问老太太被臭虫咬没有?”柳月就这般问,老太太在电话中说:“怎能让臭虫咬?早几日就知道飞是臭虫,你大伯来说,臭虫要咬城里人呀!你们知道不,为啥有臭虫?你大伯说,城里几十年没臭虫,那是鬼在管着,鬼护着城里人。成片成片房子要拆,这房子是谁盖?是老先人鬼盖。如今说拆就拆,没家后人祭过先人,先人饿肚子还能照管后人吗?那臭虫不咬人怎?个臭虫附个鬼魂儿,谁不祭先人就吃谁血!你大姐被咬吧。你老师也被咬?那是你大伯咬哩,他生日你们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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