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，龚小乙集中
所有男人，割掉他们
生殖器；割下
条就扔进城河里，城河里差不多要填满，推倒城墙把它们埋掉。他还要当这些男人们面开始*污所有女人，他让她们大声叫喊，让她们男人们难受嚎哭。他要这样，要这样才觉得开心。最后他就穿上双巨大草鞋，在广袤八百里秦川上奔跑，奔跑过那座座足以令西京人骄傲如山丘样帝王坟茔，看见乾陵。父亲曾经说过，乾陵是武则天特意建造个女人仰躺在平原上形状。现在，那不是坟墓，分明是丰满美丽高贵武则天活活地仰面躺在那里，他就过去将她强*！是，他强*她，满天风起云彩飞扬，回过头来则发现平原上那个个山丘般帝王陵墓都平陷下去，方明白那陵墓中帝王死而生殖器没死，没死还长着，所以陵墓才这
高；而此时看着他占有切，征服武则天，就全蔫下去，绝望而死！龚小乙是多痛快，他已经是这个城市市长，这个城市市民都是没有交媾能力男人和被他占有女人，所有钱都是他，所有财物都是他，所有大烟都是他……赵京五在楼下小房里喝过三壶浓茶，龚小乙迟迟不能下来。柳叶子陪着他嗑瓜子儿说话，她那丈夫却在院门口喊：“喂，疯老头子，收不收废纸？
家厕所有堆用过手纸，你去拿，不收你钱！”便听见个苍哑声音念唱道：
腰里别BP机。手里拿是步话机。馆子里吃烧鸡。宾馆里打野鸡。
柳叶子丈夫就嗬嗬地笑，说：“说得好，说得好！”柳叶子骂道：“胖子，你又和那收破烂老头拌什嘴儿？”那丈夫却不理，还在门口朝外说：“你还收旧女人不收？如果你收旧女人，敢说这个街上没有个男人不想把老婆去旧换新！”柳叶子就扑出去，拧丈夫耳朵往回扯，骂道：“你还要换老婆？能换话第个先换你这癞猪！”赵京五没有过去拦挡，只悠悠地听门外远处吆喝声：“破烂——承包破烂——喽！”
主人家吵吵闹闹阵，柳叶子进来，说：“龚小乙还没下来？”赵京五说：“你去看看。”柳叶子就站在院子里朝楼上喊：“龚小乙，龚小乙，你该受活够吧？！”龚小乙从幻境中惊醒，从楼上下来，走下来还未彻底摆脱那另个世界里英雄气概，说道：“吵吵什，你是欠操吗？”柳叶子骂道：“你说什？”个巴掌扇过去，龚小乙清醒。那个巴掌实在太重，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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