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以死捍卫
东海王长出口气,转身面对门口不动声色宫女,又有些犹豫,“你说咱们能打过她吗?”
“没必要打,她不是刺客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能看出来。”
“哈,你太单纯,也难怪,你连师傅都没有,没人教你皇宫里事情。跟你说,皇宫是天下最肮脏地方,在这里,人命是最不值钱玩意儿。”
是栽赃嫁祸!”
韩孺子想会,“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“只是有点道理?”东海王抬手敲打脑袋,然后大步走到皇帝面前,“你要被杀死,明不明白?”
“明白,可是又能怎样?”韩孺子看向门口孟娥,总觉得危险并不来自于她。
“咱们是两个人,她是女人,只有个。”东海王毫无必要地压低声音,“太后不可能收买宫里所有人,咱们闯出去,到处嚷嚷,就说宫女刺驾,这是真事,然后……然后咱们去找中掌玺刘介寻求保护,让他护送咱们出宫。”
“可你还是想进皇宫当皇帝。”
“两码事!”东海王被激怒,甩开皇帝,大步走到宫女面前,“没有外人,你不用藏着掖着,说句实话,你是不是刺客?”
东海王劝说皇帝时候,孟娥就没有过反应,这时更像是没听见,连睫毛都不肯动下。
东海王等会,转身说:“瞧见没有,只有刺客能这镇定,能动不动地坐这久。她在等候时机,夜深人静,没准就是今晚,她会刀杀死你,然后将带血刀塞到怀里,让百口莫辩。”
东海王越想越觉得事情必然如此,心中惊恐万状,突然间灵机动,两步跳到根房柱边上,大声道:“刺客,你和太后诡计不会得逞,你敢对皇帝动手,就……就效仿刘介,头撞死在这里,看你们怎栽赃给死人!”
“你刚才还说他假装忠臣。”
“啊……拜托你能不能稍微减少点记性?这可是生死存亡关头!”东海王抓住皇帝胳膊,想将他拉起块对付守门宫女。
韩孺子摇头,“不,你欺骗过次,不再相信你。”
“你还记得衣带诏事情?好吧,是告密,可那不能全怨,景耀那个老太监将看得死死……再说,你不是没事吗?倒霉是,景耀没抓住你和大臣把柄,被太后训斥顿,他就拿撒气,臭骂顿,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要是当皇帝……算,不说这个,这回是真心,绝对没骗你,、指天发誓,要是再骗你,不得好死!”
“好吧,相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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