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妃正是为此而来，回答得很干脆，“有，左吉就是证据，陛下若能收服左吉，就能知晓真相。”
在勤政阁里没待太久，总共不到
刻钟
时间里，他频繁听到个陌生名字——淳于枭，听上去不像是朝廷官吏，也不是地方豪杰，有几分像是齐王军师，还有点法师意思。
太监请皇帝起驾回宫时，韩孺子终于忍不住
，开口向宰相问道：“这个淳于枭……呃……是什
人？”
皇帝极少提问题，打着嗝说话更是前所未有，宰相时有些发愣，簇拥皇帝太监们也颇为紧张，直到听政阁内迟迟无人出来阻止，殷无害才躬到地，颤声道：“淳于枭乃关东望气之士，就是他蛊惑齐王起事，实为谋逆之主。陛下放心，淳于枭绝不会逍遥法外太久。”
望气之士，韩孺子第次听到这个称呼，不是很理解，但是没再多问。
皇后不在泰安宫，不知被带到哪去，整个白天都没回来，韩孺子反倒安心，没别事做，就直运行逆呼吸法，压制打嗝冲动。
下午，上官皇太妃来，监督群太监与宫女收拾新房，只有很短时间能与皇帝私下交谈。
“好好对待皇后，以后她会很有用。”
韩孺子关心不是“以后”，小声问：“那天到底是谁将纸条塞给
？”
皇太妃不太想回答，寻思片刻才说：“张养浩，是罗焕章选定人。”
解决个疑惑，韩孺子又问道：“你说太后害思帝，有证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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