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硕诧异地说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他
所作所为，自然是罪大恶极、令人发指。但他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纯粹把杀人当作乐趣变态杀手。他杀死这些流浪汉，是有目。”
“什
目？”陈硕想不通什人会跟流浪汉结仇。难道流浪汉曾经袭击过他？
“你知道孟启亮职业是什吗？”
陈硕茫然地摇着头。
，说道：“这
切，都是只老鼠指引。”
“老鼠？”两个警察对视
眼，神情愕然，“怎回事？”
陈硕从家里闹老鼠讲起，把整件事情过程，特别是他每晚做“老鼠梦”，全都详细地讲出来。说完之后，他忐忑地望着两个警察，猜想他们会不会勃然大怒，认为这完全是派胡言。
然而出乎意料是，这两个警察对这件奇事接受程度，比他想象中要高得多。他们虽然露出匪夷所思表情，但并未彻底否定陈硕说法。男警察问道：“你说这些，有人能证明吗？”
陈硕说：“
同事许晨——现在应该就在病房外面——他能够为证明部分。之前闹老鼠事，包括设计抓这只老鼠，他都是知道。但是做梦变成老鼠这点，没有告诉他。不过跟们公司另个女同事说这件事，她叫作邱婷，可以为做证。”
“他是个化学家，也是家老鼠药生产厂家技术顾问，简单地说，他是研究和制造老鼠药。”
陈硕呆住。头脑里某些散乱东西，仿佛长出触手，自动连接起来。
警察继续道：“据这个老鼠药生产厂家厂长说，孟启亮这段时间正在研究种新型鼠药。这种新产品类似小块奶酪，老鼠吃上口，就会立即毙命。比传统鼠药效果好很多倍。
“但这个产品有个问题，就是外形太像真奶酪，很容易被人误食。所以孟启亮致力于研究种只对老鼠有效，而无法让人类中毒新型鼠药。也就是说，就算有人误食这种‘奶酪’，也不会有事。
“他本来就是
两个警察再次对视，表情除惊愕，还有些让人读不懂意味。片刻后，男警察感叹道：“世界上竟有这样怪事，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。”
陈硕不敢相信他们这容易就听信自己话，这两个警察反应着实令他好奇：“警官，你们相信说？”
男警察并未回答他问题，他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这件事情，有你不知道部分。”
陈硕望着他：“是什？”
男警察说：“你刚才说，孟启亮是个疯子、变态杀人魔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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