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适可而止。”柳蕴微微笑。
笑声戛然止,幼帝闭紧嘴巴,挥挥袖子让百官快走,百官纷纷奔出殿,紧追而来幼帝笑声点点蚕食着他们心中对幼帝爱护之情!
群臣乘着轿子奔去旧街,到地方隐于各处,柳蕴疾步进宅子,此时冬葵正在院中徘徊,见他就迎上来,“夫君去何处!”
“宋平水家。”
冬葵点点头,神情不安,“夫君,总觉着该有事情发生……”
静寂殿里只有这道年少笑声。
百官套衣服动作顿,突地只破碗呯声掉地上,骨碌骨碌滚来滚去,妈薛松那傻子竟然还往官服里塞只破碗。
幼帝:“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朕哈哈哈能哈哈笑到哈哈哈朕儿子儿子即位!”
柳蕴扶额。
百官:“……”
从扮演。
崔时桥这次戏本子重点在柳蕴与诬告方对峙,他恐冬葵觉着那段记忆痛苦多次篡改,绞尽脑汁写好几个版本,而后众人对遍戏,皆是胜券在握模样,这次绝不能出纰漏!
至于这会儿正老婆孩子热炕头群臣,柳蕴着随从到家传信,群臣得信,火速将家老小从被窝里扒拉出来,拿出昨日装备换上,又因天不亮就要去上早朝,百官就在身破烂外面罩上层官服。
早朝,正经场合,穿得破破烂烂,把幼帝吓着,可要如何是好!上朝太早,幼帝贯睡眼惺忪,今日正眯着眼听百官上奏,忽地瞥见户部那几个*员鞋烂,脚趾头都露出来,登时双眼睁大,神情迷茫,“柳卿?”
柳蕴出列:“臣在。”
此时此刻,随从扮演衙役们浩浩荡荡地过来,群臣装作被吸引样子走上街边儿,很快衙役们敲响大门,柳蕴安抚地摸
讲个笑话?
讲。
可别吓着陛下。
可去你吧!
做戏任务迫在眉睫,早朝要尽快散去,幼帝头次对百官产生眷恋之情,“众卿莫走,薛爱卿,你那碗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幼帝指几个*员,愤然告状:“殿前失仪,该当何罪!”
惊得几个*员脚趾头往里缩缩,柳蕴对幼帝从不隐瞒,将缘由讲,幼帝张大嘴巴啊声,眼珠转,“朕不信!都把官服脱给朕瞧瞧!”
“啊?”百官还是怕吓着他,犹豫不定地望向柳蕴,见柳蕴状似无奈点头,个个剥掉官服,露出身破烂,殿里霎时静,幼帝怔在龙椅上,像是真被吓着,百官忙抓起官服套上。
半响。
幼帝拍龙椅扶手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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