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此言差矣,若不是他,岂会沦落到这个地步?”
“这都是你咎由自取!”
“看来陛下是忘自己姓顾,胳膊肘拐到柳家去。”废帝冷冷笑,“若是当年在沅江多待会儿,早就没今日陛下。”
当年,听闻幼帝还活着,出现在沅江带,他瞒着先帝去沅江,意欲斩草除根,没成想沅江府地都被他挖三尺,他也没挖出幼帝,又唯恐先帝察觉,除却顺手救冬葵,他最终无所获地回京。
幼帝不再像小时那样害怕他,故意端着皇帝架势命令,“这场戏,你要好好做!”
倒不显得独自来。”
柳蕴咬牙。
此时此刻再去召女眷进宫已来不及,且即便来得及进宫,因着有小部分已在冬葵面前露过脸,还得好好妆扮番再出来,剩余时间可不够化妆。
柳蕴扯谎:“没必要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若不?”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更得少,星期天补回来!
!
“因为他们没有。”
“啊,都没娶妻?”
“对。”
金銮殿门口,被迫打光棍群臣早已剥去官服换衣服,高座金柱之间架起屏风后,幼帝皱紧小脸,废帝双眼蒙着轻纱,“陛下总瞧做甚?”
幼帝是个坦诚孩子,坦诚到有时与人说话直言不讳:“你不能嫉恨柳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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