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到此,止声音,似乎不愿再说,齐先生给她琢磨时间,又过会儿,她琢磨好,倒是十分直白,“这几日闪出片段让有些讨厌夫君,见不得他出现在面前。”
讨厌二字像柄利刃,点都不给柳蕴反应时间,直愣愣地刺进柳蕴心肺,这突如其来痛苦使得柳蕴揪着眉头勾勾腰,若非有门板挡着,他恐怕早就冲进去,门里声音还在继续,“好生奇怪,可是忘什?”
她不是忘什,她是想起什,只是有许多事还没理清,记忆还有些许混乱。
正因为想起许多,那日演戏才忍着讨厌让柳蕴喝碗又碗汤药,也正是讨厌,在柳蕴过来瞧她时,她才冷眉相对。
明觉着眼前这个陛下哥哥有点奇怪,自己好像和他不熟啊,想挣脱开他手,又有些不敢,听说陛下是天下最尊贵人,不能忤逆,他只好小声解释,“不能去,得赶紧吃胖。”
幼帝:“什?”
宋平水在旁解释番,幼帝恍然大悟,柳蕴连自己儿子都哄,太过分!
“朕告诉你,宫里膳食好,吃胖更快,去不去?”幼帝诱哄决明,见决明动摇,抱起他就走,“朕命御膳房给你做最容易发胖!”
决明坚持不住,宋平水与顾颐对视眼,这也是拖住决明不见冬葵法子,决明进宫玩玩,秦先生也有机会给冬葵治病,两人遂命人去禀报柳蕴声,拔腿追幼帝与决明去。
柳蕴知,点点头,目前也无旁好法子,这样决明也可开心点,第二天,蘅青院有丫鬟过来说,冬葵病。
正如当年样,柳蕴当即带齐先生过去,冬葵神色恹恹地躺在榻上,不过夜,容色憔悴许多,听说大夫来,命丫鬟为她更衣起身,及至正厅见大夫,瞧柳蕴也在,唇色发白地说,“无碍,你去忙吧。”
不知是担心他政事忙不过来,还是不想见到他,柳蕴压着燥火出屋,旁齐先生脑子里闪过宋平水话,“这两年夫人与大人关系不太好。”他时拿不准不好到什程度,只好先给冬葵把脉,心中暗道,太医院方子也并非没有效果啊。
冬葵端坐着垂下眸,不知在想些什,他斟酌番,“夫人是忧思过多,老夫行医多年,也有些治病经验,夫人若不嫌弃,可与老夫说说忧思之处。”
门外柳蕴屏气凝神,生恐错过个字,冬葵声音充满疑惑,“不知是怎回事,近日依稀想起自己摔跤,脑子也总闪过些片段,像是往年发生过情景,这几日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