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忍不,他仰头扯扯衣领,俯身而下,张口噙住冬葵唇辗转研磨,熟悉令人心肝颤粟触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拢冬葵入怀,双手欲按住那纤巧后背狠狠揉搓,冬葵瞬躲开他炙热唇,身子微微后仰,抖着手朝他面上挥去,啪得声,“松开!”脚踢开男人下座,出门前抬袖理理妆容,声线冷漠,“柳蕴,你承认。逼个女人哭这种卑弱事,你承认。”
这才是她令两人进院子真正心思。
柳蕴偏着头,腮边绷出狰狞青筋来。
当年这幕,搁谁身上都不愉快,那美人出蘅青院就被带出府邸,不知去向,冬葵亦再没出来见过柳蕴,柳蕴被戳破内心深处卑耻,立在厅中,久久未动。
这种记忆,不要也罢,若是冬葵篡改,倒是挺好,可直到扮演那美人温若华哭着被架出去,她都没有篡改记忆意思,柳蕴眉峰拢,他实在不想像当年那般对待冬葵,可冬葵不放过他,脸无辜地望过来,“你不该过来?”
哭得不够可怜,愉悦不到大人?”
“带她出去!”
原来他妻子存着是这个心思,柳蕴忍耐地阖眼,牙缝里溢出声命令,群丫鬟架起那还在垂泪美人快速退出去。
冬葵冷脸,“既然美人走,大人也不必待着这里。”
她这是要赶柳蕴,可这是柳蕴等许久机会,他并没有离开意思,反而缓步朝座位走去,冬葵稳稳地坐着,任由他步步靠近,直至两人距离极近,呼吸交错,柳蕴口中挤出声,“你误会。”
柳蕴步子像灌千钧重东西,良久都没能提起,冬葵隐隐有些不满,他不得已到跟前,思及当年强迫冬葵模样,难免恼恨自己,哪怕冬葵会恐慌,他也不要重复当年,他轻轻地抚抚冬葵发,单膝伏地,挺拔伟岸身子矮在座位下,扬起
“误会什?你不是最爱看人哭?”冬葵像是无辜地眨眨眼,抬起下巴被男人用手指捏起,传来些许疼痛使她微微蹙眉,柳蕴恼怒地解释,“若看着哪个女人哭,就感到愉悦,那成什人?”
冬葵眸光闪,仍讥诮地笑,“谁知道呢,那美人哭得可比好看,你还不满意?”
柳蕴气极,想也不想地咬牙回,“是,不满意!”
“不满意哪点?”
“她不是你。”掌下细腻肌肤使男人微微眯眼,萦绕在鼻尖温香点燃脑中克制已久冲动,连带着多日思念在这刻炸裂,蚕食着吞咽着他清醒意识,“多日未见,柳冬葵,你不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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