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白日里答应得好好,岂料到夜间,又被黑衣人掳到广陵宫,长公主思及白日情景,再也不与废帝亲近,废帝觉察出来什,“看来你是知道什。”
长公主偏过头,“不会再信皇兄半句。”
废帝唇角垂,“看来果真知以前,也罢,就算你知道,也不会对你怎样,你瞧现在这个样子,还能做什”
他瞎着双眼被囚在这里,倒真像不能做什,长公主依旧不敢轻信,指指黑衣人,“那他呢”
“他也只会些轻功,抵不大用,偶尔给送点消息,听说宋平水他们要为大人做戏”
回宫,太后老许多,他日日担心被废帝暗算,太后因为往年与其交好,在废帝掌控宫中下过得畏畏惧惧,两人像陌生人样疏离,这种境况持续到他登基,他为帝,太后也就成太后,两人日子再不像往年那样难熬,可惜两人关系也回不去。
长公主不知这些,听罢久久不语,太后半响呢喃声,“怪不得旁人,是当年错,孩子是最伤不得。”提步远去。
长公主追上去,她侧头捉着长公主手道,“他是天子,越大越有天子威仪,你以后说话注意些。”长公主还是不服气,“可是他亲姐,他对旁人都这样也就算,偏偏怎对柳冬葵比对还好”
见她还执迷不悟,太后索性把话说开,“血缘有时候是很浅薄关系,陛下不看重你,是因为你仅仅与他有这层血缘关系罢,柳冬葵她不样,你别和她比。”
长公主眉头狠狠皱着,“比她差在哪里为什不能和她比”
长公主不由点头,点完脸警惕,“你要做什”
“她姓柳,柳蕴柳。”太后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也是为让她意识到自己打算让她巴住柳蕴多可笑,“她是柳蕴人,自打柳蕴入朝,无数女人削尖脑袋往他府邸钻,多少年,没有人成功,她们连柳蕴身都近不得,更别提冠上柳蕴姓。”
“而柳蕴是陛下亲舅舅,陛下幼年坎坷,与皇室不亲,独独与柳蕴亲厚,爱屋及乌,他对柳蕴心尖上人自然为极为看重。”
长公主被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,太后思及广陵宫废帝,极为严肃地警告,“以往哀家从不与你说旧事,今日提,你也晓得广陵宫里那位为人,莫再与他牵连”
“听母后,母后莫恼。”长公主有些后怕地抚抚胸口,“保证再也不搭理他”
太后脸色这才好看点,回头遥遥望眼幼帝所在宫殿,扶着长公住手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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