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改明写本夸夸。”冬葵指指自己,提起夸,不知道是不是想到本子里夸柳蕴那些话,她话没说完,就又笑起来,笑得身子沿着窗台滑下去。
柳蕴索性也不扶她,靠着窗台坐在地上,捞起冬葵往自己怀里坐,冬葵双手抱住他脖颈贴上去,“你会写?”
“会。”
柳蕴忍不住往她脸颊上啄口,还未等冬葵开口,他就将冬葵脑袋按在他肩膀上,粗粗喘口气,“你真接受这次承认?”
冬葵下子收笑意,“是。”
”
她不见柳蕴那些日子,何尝不是这幻想?她也不在意府邸仆人怎议论,更不在意这久不见,柳蕴对她情意是否会减少,只想着柳蕴能早早地过来承认,过来说声,“也许能克服这个。”
柳蕴闭眼,“过去,是真错,这心病,也许克服得。”
双手抱住他后背,冬葵笑声,眼眶红,有泪落下来,“你现在敢瞧哭?上次们带决明出出去玩前,你说你承认,却不敢多瞧眼,不要那样承认,现今呢?”
柳蕴直起身子,俯身盯着冬葵脸,手指抚上她落泪眼,瞧得是真真切切,以前他瞧冬葵哭,是抚慰是畅快是满足,这会儿他瞧冬葵,只有无尽懊恼与痛苦,“敢是敢,只是你别哭,瞧着难受。”
“你真不觉着是苟且偷生之人,卑弱之人?”柳蕴嗓子眼压着紧张。
“你不是,你从来不是。”冬葵双手抬起柳蕴脸,看着他,字顿地说,“你亲人们性情刚烈,不知迂回弯曲,受不得半点冤屈,由此含恨而亡,你比他们强太多,若是当年你也忍不,没有像现在这样隐忍多年,也杯毒酒没命,那柳家冤屈谁来洗刷,谁又
“你不想哭?”
“是!”柳蕴将她面上泪擦干净,“兴许是好,柳家那些事想开。”将窗台上那本子递予冬葵,“对,崔家幼子写本本子送过来让们瞧。”
他将本子瞧遍,夸张得过分,只是不怎地,本子瞧完,直以来压在心头那座大山缓缓地没重量,他像是放开那些直纠缠他重压,整个人都轻松下来。
“读不,你给读遍吧。”冬葵埋首在他怀里,他翻开本子仔细地读起来,他读得很慢,兴许整本本子都在夸他,他有些不好意思,冬葵听笑个不停,及至读完,冬葵违心地感叹声,“不亏是翰林院出来,写得真好。”
柳蕴不满,“能比他写得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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