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震惊,宋平水还是帮着找人给冬葵落户,柳蕴也出银钱,到现在,他从京中出来时随身带为数不多银钱所剩无几。
出衙门,宋平水回家,冬葵与柳蕴也回家,冬葵紧紧地拉着他手,脸欢喜地问,“那从此和哥哥是家人,可以和哥哥直住在
宋平水呢不是哥哥
柳蕴弯腰接过,把抱起小姑娘,看宋平水眼,宋平水稀里糊涂,见柳蕴又瞧眼驴,惊愕地下来,眼睁睁看着柳蕴把小姑娘放上去,“哎”
柳蕴道“回家。”
两个男人赶着驴到巷子口,柳蕴将小姑娘抱下来,宋平水可算明白过来,“随烟,你这是准备做什”
“你回吧,带她回家。”牵着小姑娘往巷子里去,宋平水惊呆,愣愣地站着不动,驴都跑,他也没反应过来去追。
宋平水往回走,身后田埂上,小姑娘落几步,宋平水回头嘀咕声,“这是在跟着们”
柳蕴不语。
宋平水又道,“你今天有些反常,之前你从不管这些事。”
“少说话,骑你驴。”柳蕴捏捏眉心,回头望眼,小姑娘眼巴巴地望过来,他顿步,回身继续往前走,宋平水不走,等小姑娘走过来,温和着面容问她家人。
小姑娘摇头,“什都不记得,只知道,没有家。”
柳蕴这边到家门,摘下墙角边野花递给小姑娘,“这花叫冬葵,从此你就叫柳冬葵。”抱起她进家门。
宅子里总共三间房,称得上家徒四壁,柳蕴住左边房间,安排冬葵住右边房间,冬葵乖乖地应下来,点都不凶。
第二日,宋平水早早来,将门拍得砰砰作响,冬葵跑过来开门,他低头瞧,心里更糊涂,拽柳蕴到边问,“你到底要干什”
柳蕴这次答得明白,“她没什家人,便养她吧。”
宋平水“”
宋平水心道这可麻烦。
眼瞧着柳蕴还在提步往前走,他也顾不得什,骑着驴追上去,叹息声,“这小姑娘什都忘,没家,咱们县是又穷又乱,倘若她性子软,懂得委曲求全,还能攀附个人活着,可瞧她性子太烈,也不知能撑过几日。”
柳蕴恍若未闻,提步走几步,突地停,回身望去,那小姑娘手里抓着把野花也停下来,他眉峰拢,无须又舒展开来,抬袖朝那小姑娘招手。
“过来。”
小姑娘顿下,飞快奔过来,手里野花撒地,及至跟前还剩零星几根,忙不迭举到柳蕴跟前,“送给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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