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师兄步伐怎有些古怪,往东三步,又退回西侧,嘴上说要走,却迟迟留在阵前。
绝圣和弃智脑中白光闪,师兄这是——
他们既忐忑又兴奋,紧盯着蔺承佑步伐,动也不敢动。
蔺承佑趔趄几步,不动声色看过去,绝圣和弃智微微点头,蔺承佑勉强稳住身形,提气往后跃,落到屋檐上。
他踏在瓦当上,笑着负手向前走:“枉你修炼数百年,只知在皮囊上下工夫,却不肯修炼修炼脑子。月灯阁是圣人筵飨进士之处,每年登科放榜之时,儒家浩然之气,令天地为之清。
不少师兄年幼时事,师兄天不怕地不怕,常惹成王夫妇发火,满长安王侯子弟,就属师兄挨打次数最多。
以师兄这踢天弄井性子,若知道家至宝就藏在月灯阁,早就想法子弄出来把玩。
蔺承佑本正经道:“道家法器开光也讲机缘,九天玄剑与寻常法器不同,需由魔物血肉做引子,虽好奇此剑,也不敢贸然启开封印。今晚撞上你这样魔物,正合心意,用修炼多年魔血来喂剑,不枉那剑在月灯阁等十年。”
老媪满脸嘲讽:“派胡言!倘若真有所谓九天玄剑,不供奉在青云观,放在与道家毫不相干月灯阁做什?”
蔺承佑笑容慢慢褪去,老媪自以为拆穿蔺承佑谎言,得意地笑起来。
“此剑虽是道家之物,但生来阴戾嗜血,用寻常道家法子来压制它,只会适得其反,反倒是儒家贤传圣经,或可涤清戾气。师尊将九天玄剑供在月灯阁,正因为那是儒家圣地。”
他说得有板有眼,老妖细长眼睛幽光闪过,终于坐不住。
今晚是她成魔之日,只要捱到子时,切都水到渠成,哪知蔺承佑这小子突然冒出来,屡屡误她大事。
她即将成魔,身上血肉堪比麒肝凤髓,要招来群煞对付蔺承佑,必须以自身做饵,因此她明知会损伤本体,也
绝圣和弃智担忧地看着蔺承佑,师兄嗓音暗哑,脚步也虚浮,哪怕看上去泰然自若,也不过是在强撑而已。
但师兄向来计出万全,怎会这快就叫邪物瞧出破绽。
他们偷觑那老妖,它本来蓬头历齿,短短时间有回春之象,稀疏白发变得茂密,凹陷脸颊也逐渐丰盈,单听它清脆笑声,会误以为它才二八芳龄。
仰头看天色,阴霾天幕下,星辰都似染上乌沉沉光泽,这天象委实诡异,不是有大灾,便是有大煞。
两人额上豆大汗珠滚滚而落,等那老妖吸够煞气,估计所有人都得遭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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