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……知道。”
蔺承佑哼笑声,很好,这是算计到青云观头上来,想必是看出这傻小子眼馋翡翠剑,故意以此为饵让绝圣偷虫给她用。
“她三言两语就把你唬住?”
绝圣慌忙摇摇头,又羞愧地点点头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她故意给你看翡翠剑,就是为从你手中得到痒痒虫?”
“拿这多要给谁?”
“滕、滕娘子。”
“哪个滕娘子?”
“昨天借剑给师兄那个滕娘子。”绝圣嗫嚅,“昨晚向滕娘子打听竹林中情形时候,滕娘子让拿痒痒虫给她瞧瞧。”
他声音小得不能再小,头低得不能再低。
蔺承佑说完那话,屈指弹出物,绝圣脚底下那股怪力陡然不见,他动动酸胀双脚,纵是再不情愿,也只能老老实实挪回去。
弃智稀里糊涂跟在后头,绝圣这是干什好事被师兄给逮着啦。
绝圣垂头丧气走到蔺承佑跟前站好,蔺承佑勾勾手指:“拿出来吧。”
绝圣乖乖交出那包东西,蔺承佑把东西倒出来,看就笑:“越发出息,都知道偷拿观里东西。”
弃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:“呀,这多【叫你生不如死痒痒痒开花】虫!绝圣,你拿这个做什?”
绝圣羞惭地绞着手指:“滕娘子……她不像坏人。”
“不像坏人?”蔺承佑不怒反笑,“坏人会在脸上写字吗?你才跟她见面,连她什底细都不知道,她随便用把翡翠剑唬你几句,你就替她偷痒痒虫,下次她要
淳安郡王思索:“昨夜在紫云楼滕娘子……莫不是滕绍女儿?”
蔺承佑抚抚下巴,滕娘子他自然记得,昨晚他与她合力引诱老妖情形仍历历在目,奇怪她模样却无论如何记不起来,想回,才意识到那少女整晚都戴着幂篱。
“然后呢?”蔺承佑盯着绝圣。
绝圣愈发不安:“滕娘子就说她翡翠剑不知能否对付们痒痒虫,听好奇,就答应今日上门时候拿几只给她……”
“她知道这痒痒虫用处?”
淳安郡王揶揄道:“不用说,这定是阿大取浑名,余奉御,你可听说过这种怪虫?”
余奉御眯缝着眼睛:“闻所未闻。小世子,这多半又是拿来捉弄人吧。”
蔺承佑笑道:“煮吃还能延年益寿,您老人家要是喜欢,回头给您奉上几只。”
余奉御深知这孩子秉性,吓得忙道:“不必,不必,世子还是留着自己玩吧。”
绝圣趁这工夫偷偷擦擦汗,蔺承佑目光横扫过来,把绝圣冻得个激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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