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话锋转:“不过——”
绝圣和弃智各自将只胖拳头塞进嘴里,惴惴不安地等待着。
“念在你们今日还有要务在身份上,给你们个将功补过机会。今日出去要是做得好,或可免你们禁闭,要是做得不好,回来老老实实受罚。”
绝圣和弃智万万想不到会绝处逢生,哭着猛点头。此番折腾比直接开罚来得更可怕,往后他们再也不敢偷拿观里东西给外人。
“你们依然照原先计划去滕府,见到滕娘子后,照说做。”蔺承佑回身指书架,“先把《无极宝鉴》拿下来。”
“放开。”蔺承佑嫌弃地蹙眉。
两人不肯放:“要是们走,以后谁陪你小豹子玩?谁陪师兄布阵?师尊回观后,谁给他老人家熬药粥……”
蔺承佑不为所动:“把手举起来。”
两人抽抽嗒嗒把手举得高高,然而等半天,戒尺都没落到他们掌心,两人正觉得奇怪,师兄忽又把他们俩拎起来,睁开眼,就对上师兄辨不出喜怒黑眸。
“戒尺,人领五百,禁闭,人需关上三月。”
样,只要听说师兄闯祸,定会赶来亲自用这戒尺重重惩戒儿子,师兄因此没少挨打。
绝圣和弃智抱头痛哭,这可怎办,师兄下手只会比当年成王更不留情。
“把手拿出来。不肯受罚?好,那换别。”蔺承佑作势要转身。
“肯受罚。”两人急忙伸出手,反正逃不过顿打,戒尺总比其他稀奇古怪惩戒手段要强。
“师兄,们知错嘛,呜呜呜。”
弃智不明就里,起身拍拍膝盖,踮脚取下轴摊
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被兜头泼盆冷水,所谓“禁闭”,就是间小小静室里,宽阔不足五尺,如同牢笼般。
被罚禁闭之人,每日对牢卷经,从早到晚地抄写,因为没有窗户,连偷闲机会都没有。
个月就可活活闷出毛病,三个月足可以将人变成呆子。
求情也没用,谁叫他们自作自受,而且这总比被逐出师门强。
他们伏到地上,哭哭啼啼道:“弟子愿领罚。”
“错在何处?”
“弟子犯观里第条和第七条戒律。”
弃智哭道:“弟子犯第二条和第七条戒律。”
“私自出观、欺瞒师长、偷窃观内之物、吃里扒外,还有什是你们不敢做?依看也不必罚,直接逐出师门是!”
两人如同遭雷击,膝行几步抱住蔺承佑双腿:“师兄,严惩们吧,求求你别赶们走,们生是青云观人,死是青云观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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