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庭兰忽又想起什,揪住滕玉意道:“阿玉,你当时也去竹林?”
滕玉意握住杜庭兰手:“是,去,阿姐,那
杜夫人意识到什,仓皇摒退下人:“娘要歇息,你们先到外头候着吧,要是道长来,速速请他们进来。”
滕玉意大气不敢出,既盼着知道真相,又怕表姐过于忧惧留下病根,迟疑片刻,她扶杜庭兰躺下:“阿姐,你先歇歇,有什话等好再说。”
杜庭兰猝然捉住滕玉意手:“想起来,昨夜、昨夜在竹林里撞见邪物。”
她浑身颤栗,口中字句变得断断续续。
“好孩子,你怎糊涂。”杜夫人红着眼睛道,“阿娘不是才跟你说,昨晚玉儿和端福赶得及时,把你救下来。”
定夺,省得胡乱用药不利疏散体内余毒。”
杜夫人道:“对对对,昨夜那个小道长还叮嘱过不要胡乱吃药,青纨,你到前院找老爷和大公子,说娘醒,让他们到后院来。”
奴婢应声下去。
杜庭兰轻轻拍打床沿:“阿玉,你坐下,让阿姐好好看看你。”
滕玉意依言坐下,对上杜庭兰温柔神色,只觉得好些话更在喉咙里,干脆从下人手里接过巾帕,轻柔地替杜庭兰拭汗:“阿姐,你好些?”
“是啊,阿姐。”滕玉意极力宽慰杜庭兰,“那东西昨晚就被成王世子打回原形,就是截子树桩,没什好怕,你现在好好在府里,有们在,谁也别想伤你。”
杜庭兰却把头埋在母亲怀里,整个人吓得恨不得缩成团:“那东西追着跑,说要吃,阿娘,好怕……”
她忍不住啜泣,昨晚在林中险些丧命,那种濒临死亡无助和绝望浸润到每个毛孔,昏睡时候压抑着,如今全都激发出来。
杜夫人心肝都快揉碎,自从这孩子懂事以来,何曾这般失态过。
她遍遍抚着女儿后背:“这是吓糊涂,待会得找道长讨些收魂安神法物。”
杜庭兰拉着滕玉意手柔声道:“这也不知怎,只记得同阿娘去静福庵祈福,后头事概记不清,你信上说过几日才能到,怎这早就来?阿娘说你跟们道回府,莫非你昨日也去曲江——”
说到此处她像是想起什,脸色瞬间褪个干二净。
滕玉意心阵猛跳,前世她苦寻凶手,最后无所获,而今表姐活生生在眼前,或许很快就能得知真相。
她小心翼翼道:“阿姐,你怎?”
杜庭兰仍在发怔,面色苍白,额头沁出大颗大颗汗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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