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玉意又画:阿爷可见过这样暗器?
滕绍目光寸寸在画上移动,最终缓缓点头:“见过类似,在异地军中,但与琴弦差不多粗细,绝没有画上这般细。”
滕玉意大失所望,阿爷几乎见过世间所有兵器,连他都无头绪,线索岂不要断。她飞快写道:此人凶悍,迟早会加害于,还请阿爷尽快找到其下落,否则寝食难安。
滕绍细细打量女儿神色:“场梦罢,世上也许根本没有此人,玉儿,你何至于这般害怕?”
滕玉意心里鼓声大作,面上却尽量装得坦然:自从得这把宝剑,做过好几回灵验梦,前阵子梦见表姐会遭难,还梦见位姓卢会高中进士,这些都应验。之后梦见被此人害死,难免会发怵。
笑,大更是生得丰神隽美,惹得长安城这些小娘子心生倾慕,再寻常不过。
今日回府听到女儿与蔺承佑往来,他心里也是惊,不怕别,就怕女儿也会像那位大臣女儿般……
他斟酌着道:“你初来长安,多结识些小伙伴不算坏事,两位小道长天真忠厚,往后可常与他们往来,不过阿爷有句话想提醒你,俟除去尸邪,莫再跟蔺承佑有什牵扯。”
滕玉意错愕,阿爷绕大圈,竟是担心这个,别说跟蔺承佑再有牵扯,光听到此人名字就心头火起。
她冷哼声,提箸写道:阿爷多虑,对蔺承佑避之不及,蔺承佑也很是瞧不上。此事过后,们俩绝不可能再有交集。
滕绍目光深邃敏锐,仿佛能照见人心,凝视女儿半晌,点点头不再往下追问:“好,阿爷定会早日查到此人底细。”
滕玉意这才放心,又写道:此人绝非善类,懂异术,而且出手既能害死武林高手,阿爷日后若遇到此人,自己千万要当心。
滕绍有些惊讶,女儿竟对场梦如此较真
滕绍看女儿非但不愿多提蔺承佑,就连听到他名字都是脸嫌恶,其中缘故不必多猜,估计是女儿与蔺承佑性情不对付,想来女儿历来有主见,未必会如苏家女儿那般动辄生些绵绵情思,便晤声:“你明白阿爷顾虑就好。”
滕玉意将那幅画卷取出,在滕绍面前展开:阿爷见过此人吗?
滕绍起先未答,端详片刻方狐疑道:“未曾见过,此人是谁?”
滕玉意写道:说来有些荒谬,曾梦见这人谋害,梦境异常逼真,连续几次都是如此,醒来害怕,就把此人相貌画下来。
滕绍面沉如水,抬手将画轴拿到手中,光凭这样幅画像,委实看不出来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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