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赶到小佛堂,里头乌泱泱全是人头,伶妓和庙客们战战兢兢挨在处,严司直等人也是满脸异色
滕玉意深深看上眼,比起楼中其他地方,这个贴满符箓房间显然最清净,蔺承佑想必也是考虑到这点,特意把长明灯和彭玉桂遗体并留在房中。
她回身时心中忽动,蔺承佑想到新法子难不成是……
她再次扭头望向地上彭玉桂,怪不得蔺承佑说那法子与她有关,如果真是这样,真算得上阴差阳错。
转眼到园中,周遭却出奇寂静,就连灯光如昼小佛堂,也是安静无声。
这种诡异平静,无端让人心慌。
是想到什好法子吗?”
蔺承佑转眸看眼滕玉意:“说起来这法子还是王公子提醒,不过也不确定管不管用,姑且试吧。”
滕玉意讶:“?”
“现在还不能说。”蔺承佑古怪笑,“尸邪太懂得窥探人心,万有人不小心被它蛊惑,再好法子也会提前被它知道。”
滕玉意心里好奇得要命,却又听蔺承佑道:“只要金衣公子那对翅膀完好,们就没法困住它和尸邪,当务之急是在金衣公子伤愈之前,尽快把它引诱出来。”
绝圣和弃智踮脚张望小佛堂:“还好在佛堂外设盘罗金网,看样子没什事。”
蔺承佑从背上箭囊里取出支箭,弯弓搭箭,嗖地射去道金影,眼前景象竟如池被风吹皱春水,泛起微小涟漪。
再眨眼,死沉沉园子有活气,花叶在夜风里簌簌作响,小佛堂里也飘来嘈杂声响,仔细听去,分明有人在哭。
“平日怎教你们?连二怪设下幻境都分不清,活该被妖物当点心。”蔺承佑提气纵,腾身几个起落,掠向小佛堂。
绝圣和弃智羞愧得不敢吭声,拔腿就追上去。
“金衣公子心要养伤话,又如何把它诱出来?”
“别忘它是妖,只要是妖,就定有弱点。”蔺承佑笑道,“《妖传》上关于金衣公子记载那多,它毛病是刻在骨子里,只要抓住它那点喜好,就不怕它不上当。先去园中吧,小佛堂门口虽设下盘罗金网,但也不是万无失。记住,待会无论做什,你们不要奇怪只管配合即可。”
他率先走到门口,催促众人出发。
滕玉意随大伙往外走,心里只是纳闷,这短工夫,蔺承佑又能想到什出奇制胜好法子?
她思索着回头,却见蔺承佑返回房中,绝圣口中喃喃有词,正在蔺承佑指点下将那盏长明灯安置在彭玉桂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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