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知道。”
“让她们去找东明观五道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蔺承佑随手摸出块金锭掷出去:“吵死。把这个给五道,让他们出马,不够再加就是。”
那金锭破窗而出,宽奴不敢再啰嗦,应声好,轻手轻脚抱着金锭走。
呵,这关他什事,大不多摔几回,以她野性子,反正总能想到法子。
他重新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睡着。
睡到半夜,忽被阵敲门声给惊醒。
“世子——”
是宽奴声音。
能遇到中意娘子。
否则以阿大性子,情愿孤独终老也不会娶个不喜欢女子回家。
场酒直喝到半夜,散席时四人都有醉意,蔺承佑送走太子等人,回房令人备热水沐浴。揭开布料瞧瞧,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。
他倒到床上时想,滕玉意赠他胡药确好用,看在这药份上,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帮她得那匹小红马。
这下两人是彻底扯清,只要她把那串玄音铃还回来,往后两人再无瓜葛。
蔺承佑翻个身,转眼又睡着,没多久又被吵醒,他直皱眉头,好不容易睡个清净觉,怎没完没。
然而意识很快就告诉他,那吵人动静来自他寝衣前襟里应铃石,那东西像铃铛样吵起来,声音又急又凶。
他心口猛跳下,想也不想跳下床,随手抓外裳,边系玉带边往外跑。
跑到外面忽觉脚底发凉,站在门口低头,才瞧见自己还赤着双脚,只得又奔回床边穿靴。
跑出来在屋外台阶前停步,他仰头朝幽深穹窿望望,抽出银链,纵身跃上屋檐。
“何事?”蔺承佑困倦得睁不开眼。
“金城坊有座宅子闹鬼,要请世子上门除祟。”
“金城坊?”蔺承佑之前就下过令,夜间只要有人上门求助,底下人律不准拦。“什宅子,为何找上?”
“是座女庵,住持自己驱好几日,结果那鬼直在庵里作祟,女尼们只好上门请世子想法。”
看来只是只小鬼,蔺承佑闭着眼睛说:“金城坊就在东明观隔壁,为何大老远来找?”
他闭上眼睛,没多久又睁开。
那晚如果不是滕玉意暗中提醒,杜庭兰应该不会想到“香象”这个名字。
滕玉意这份聪明,源自她爷娘。
听说滕玉意阿娘在她五岁时就去世,念书写字又是谁教?
忽又想到,那马并不好驯,滕玉意在扬州时候可曾骑过马,她只知道这马好看,可想过如何驯服它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