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笑:“上哪去弄什物件,再说这两匹马是伯母赏赐别人,犯得着帮它认主?”
太子是个厚道人,忙帮着解围:“顾宪,这回要帮阿大说说话,这两匹都是难得见好马,赏谁不是样,再说阿大与那几位小娘子素不相识,又如何能做手脚。”
淳安郡王但笑不语。
顾宪赧然道:“是莽撞,冒犯世子事小,冒犯那几位小娘子事大,先自罚三杯。”
蔺承佑说“且慢”,不容分说令人把最大酒杯拿来:“拿这个就想敷衍事?要罚就罚这个。”顾宪当然不肯喝,蔺承佑岂肯罢休。两人正不可开交,宫里来人。
“没有。”
蔺承佑点点头:“别掉以轻心,这妇人未必像面上那简单,给盯紧,千万别出岔子。”
“是。”
***
成王府听说太子等人过来用膳,早摆下丰洁香馔。
。
“对世子。”宽奴又说,“小查清楚,另拨盯梢卢兆安是滕府人,滕府管事很有手腕,找来都是生面孔,表面上与滕府毫无瓜葛,所以连们开始也没法确认那些人来历。”
蔺承佑丝毫不觉得惊讶,滕玉意与姨母家感情深厚,卢兆安那样对待杜家娘子,滕玉意不出手对付卢兆安才有鬼。
“知道,别管她,爱盯就盯着吧。”
宽奴怔:“这——”
皇后令人送好些山珍海错来。
“都是各地新进贡,圣人和娘娘说世子个人在府中,吃用上难免不上心,特意挑最好几样送来,让府里细细打点世子
蔺承佑坐下来喝杯酒,顾宪问蔺承佑:“正想问你呢,今日那匹马怎回事?”
蔺承佑明知故问:“什马?”
顾宪:“别马不知道,那匹赤焰骓可是见过,此马桀骜不驯,怎会对刚见面陌生小娘子示好?”
蔺承佑:“也很好奇,要不改日找机会问问它?”
顾宪:“猜猜,你是不是给它辨认什物件,马儿喜欢那物件,才会突然认主。”
不怕滕府人影响他们办事。
蔺承佑却已经换话题:“萼姬这几日可有什动静?”
宽奴说:“自从彩凤楼关张,萼姬就搬到北曲座旧宅里去,手下妓女都赎身,她没什营生可做,这些日子倒是清闲得很,不是到那些老姐妹处串门,就是坐驴子到西市人牙子那转悠,每回见到漂亮胡女总要上前问问价钱,像是想买些女孩子重操旧业。”
蔺承佑笑,听上去倒是毫无破绽。
“她可找过别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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