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圣和弃智跑出去看看,回来说:“荣安伯府人来。”
滕玉意好奇之下,也走到门外看,就看见香料铺门口来不少老妇和郎君,来就围住那
惊讶归惊讶,两人并无耐心听滕玉意解释缘故,毕竟大家心思都在刚才诡案上。
“凶手就是屋子里那个人?世子这快就把他抓住?为何王公子也在屋子里?这到底怎回事?”两个老道士连串发问,简直让人招架不住。
绝圣弃智把今日事大致说。
见天疑惑:“照这说,世子当场把那个叫庄穆凶徒抓住,可即便这样也没能找到胎儿?”
滕玉意嗯声:“凶徒还扯下被害妇人裙角块打算用来包裹胎儿,那块布料直在在凶徒手里,胎儿却不知去向。”
蔺承佑:“这也值得同说?”
绝圣擦把头上汗,待要同蔺承佑细说,见天和见喜闯进来,两人满脸不高兴:“小世子,总不能你们大理寺有案子就来找们东明观吧,你就不能放老道们消停几日。”
瞥见房里尸首,话声戛然而止,他们望着里屋荣安伯世子夫人尸首,愕然道:“这——这是?”
蔺承佑起身道:“从三月初五到现在,已有三位怀孕妇人受害,晚辈觉得此案有很多不明朗之处,不得不把二位前辈请来。”
见天和见喜震:“三位怀孕妇人受害?”
见喜悚然道:“这妇人怀孕几月?”
滕玉意回想在二楼见到荣安伯世子夫人情形,照样子比量下:“那妇人肚子大概这大。”
见天:“肚子都这大,那少说也有六七个月,那短工夫,凶徒能把这大胎儿藏到何处去?”
滕玉意望着店外来来往往衙役,是啊,这多人起找,早该找到。
外头忽然传来恸哭声,隔壁香料铺似乎下子来不少人。
外面过道里又有人来,这回是严司直和大理寺帮衙役们,仵作重新检视尸首,带着衙役们把尸首抬出去,严司直则留在屋里细细勘察,蔺承佑让绝圣和弃智把两位道长带到隔壁酒肆去,自己挨个盘问案发现场人。
绝圣和弃智在隔壁酒肆找间桌子,请滕玉意主仆和见天见喜坐下。
酒肆里候着人陆陆续续叫去问话,不到盏茶工夫,酒肆里就只剩滕玉意他们这桌。
滕玉意喝口酒压压惊,随即抬眼看向见天和见喜:“两位上人,别来无恙。”
见天和见喜这才认出这黄脸少年是滕玉意,不由愣:“王公子,你把自己脸涂成这样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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