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玉意正色道:“其实下午出事时候就想跟世子说,那晚在彩凤楼曾问过贺明生银丝是从何处来,贺明生说是西市个叫庄穆泼皮给他,既想知道那银丝来历,也想弄根做防身之用,所以今日才跑到西市来盯梢庄穆。”
蔺承佑耐心听完:“就是为这个?”
“当然,那银丝又轻又细,就没见过比这个更轻便暗器,让人跟梢庄穆,无非是想知道到底从哪儿能弄到。对,贺明生那身邪术来源古怪,他银丝既是从庄穆手里得,说不定庄穆邪术也是同出宗,世子完全可以好好查查。”
蔺承佑笑着点点头:“好,这事知道。”
滕玉意暗松口气,哪知蔺承佑看眼店铺外滕府护卫,话锋陡然转:“替你数过,你今日除端福,还带八名护卫出府,你弄这大阵仗,就为找个泼皮打听银丝来历?”
桩案子是何时发生?”
蔺承佑顿顿:“三月初五。”
“想起来,让程伯查庄穆时候,程伯人发现庄穆近个月很可能不在长安,假如这件事也是真凶提前安排,那说明凶手早在第个案子时就计划着嫁祸庄穆。”
蔺承佑面色微变。
沉吟晌,他笑笑:“真够处心积虑。第桩同州白氏遇害时,庄穆不知何故不在长安,事后若是查起来,他拿不出不在同州证据。第二桩舒丽娘案子发生时,有人在春安巷看到庄穆出现过,此事恰好把们引来西市。第三桩荣安伯世子夫人案子,庄穆又在现场。要不是王公子恰好闯进静室,神仙也没法替他洗脱罪名。不过真相究竟如何,还得往下查才知道。”
滕玉意心里跳:“那银丝能要人性命,又不知道这泼皮底细,谨慎点不好?”
蔺承佑笑:“你既这样谨慎,为何只身跑到香料铺去?身边也不带个护卫,害得差点把命都丢,还有,你把自己脸涂成这样,是不是怕被谁认出来?”
滕玉意悄声说:“在香料铺瞧见个故人,临时
众人面面相觑,时竟惊骇得说不出话来。
滕玉意愣半天,疑惑道:“可据所知,庄穆只是个泼皮,凶手何至于这样处心积虑对付他。”
蔺承佑转眸看着滕玉意,忽然道:“王公子,借步说话。”
滕玉意隐约猜到蔺承佑要问她什,忙在肚子里盘算好如何答话。
两人走到边,蔺承佑回头望望,确定没人能听到他们俩说话,开腔道:“正要问你,你今日为何跑到西市来盯梢庄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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