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余光瞥见,口中笑应道:“早就想邀诸位来鄙府玩耍,回去就写帖子。”
边说边装作不经意转眸,只见右侧那堆仕女说说笑笑,仿佛刚才那幕只是她错觉。
滕玉意是荡秋千个中高手,坐着荡几下觉得不过瘾,干脆站到坐板上央杜庭兰帮忙,才推几下,就高高荡到半空。她这动,头上那对珍珠步摇也晃动起来,前后摇曳不停,在她嫩白颊边投下两道亮光光颤动光影。
众人越发挪不开眼,李淮固笑吟吟地从婢女手中接过管箫,放在唇边吹奏起来,那箫声幽婉曲折,下子将众人注意力引过去。
郑霜银听几叠,颔首道:“人都说白氏父子箫声冠绝四海,看李三娘这手箫技已经不输白氏。”
有些发白。
旁人也注意到段青樱不对劲,低声问:“青樱,你不舒服?”
段青樱捂住胸口点点头:“被这案子吓到。想不明白,世上怎会有这样歹毒人。”
正当这时,婢女们用琉璃盏端着乳酪樱桃过来,武绮早看出看众人面有异色,借机转移话题:“空着肚子不好赏花,们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滕玉意听刚才话,正琢磨这女冠观究竟暗藏什玄机,况且早上吃太多三清糕,时吃不下什,左右顾,望见旁边秋千,她当即拿定主意,起身走到秋千架前,握住两边花绳坐上去,只轻轻踮脚,秋千就带着她在春风里浮荡起来。
郑霜银极善曲工,历来又有些孤傲,连她都刮目相看,可见李淮固奏起箫来有多出众,众人默然倾听,神态又比之前专注几分。
就在这时候,忽从不远处垣墙后传来悠扬琴声,那琴声听着散漫,却不经意把箫声给压下去。
李淮固似乎有些力不从心,很快把箫放下来:“这是——”
贵女们抬目朝不远处垣墙望望,红着脸说:
她今日穿着月白色团荷花单丝罗花笼裙,臂弯缠着水色巾帔,两种清浅颜色配在起,出奇清丽婉约,人在花影中摇荡,有种水荷般艳色。
众人看她分外娇憨美丽,由衷赞叹道:“好个娇美人。滕娘子,你这些衣裳布料倒不算顶稀奇,可配色和针黹总是与别人不样。”
滕玉意笑道:“扬州几位绣娘帮画样子,你们若是喜欢,下回把那些花样子拿来给大伙瞧。”
众女打趣道:“何必这麻烦,们每月都会轮流作东,滕娘子好几年没回长安,要不下回就到滕娘子府上去闹闹。”
滕玉意正要答话,忽觉两道冷冰冰目光投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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