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又顿住,就听彭花月叹气道:“罢,把话给你说明白,省得待会你再做出什糊涂事。你该知道郡王殿下生母崔氏吧,她生前可是被软禁好多年,堂堂位亲王王妃落到这般境地,你可想过其中缘故。”
“无非是崔氏做什不好事,可这又与郡王殿下何干?”
“崔氏出事前跟娘家情郎合谋陷害长子,这也就罢,据说老澜王当初查,原来崔氏在生郡王殿下之前就与情郎有往来——老澜王偏疼次子敏郎,这是满长安人都知道事,结果崔氏出事之后,老澜王就对敏郎冷淡许多,人们都说,敏郎是不是老澜王亲生骨肉都难说……”
滕玉意耳边炸。
彭锦绣显然也惊住:“你乱说!”
人物,天底下不知多少小娘子想嫁给他。阿姐可还记得,三年前们同爷娘回长安,碰巧在延兴门外遇到郡王殿下,时值隆冬,天上下着鹅毛大雪,郡王殿下裼裘驾马,带着仆从从郊外回来。听到阿爷唤他,殿下在雪中勒马回头,那回就——实话说吧,早就下定决心,这辈子非郡王殿下不嫁。”
彭花月噗嗤下笑出来:“你才多大,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话。劝你别白费心思,爷娘绝不会同意你嫁郡王殿下。”
“为什?”彭锦绣嗓门陡然拔高几分。
“小声点。你整天就知道玩,真不明白其中缘故?”
“不明白!只知道郡王殿下芝兰玉树,博冠古今,就没见过比他更好男子,只怕殿下瞧不上。”
“好,乱说。但你想想,京中这些名公巨卿给女儿挑选亲事时,为何从未考虑过郡王殿下?郑仆射宁愿选个寒门出身卢进士,也没有要与郡王府结亲意思。论理郡王殿下身份贵重,也到议亲年纪。说来说去,还不是因为大家都对当年事存着疑心。这些年成王夫妇和圣人待郡王殿下就跟亲骨肉似,圣人为殚压那些流言蜚语,甚至早早就给郡王殿下赐府
“你想想,郡王殿下今年二十二岁,为何直没定下亲事?别忘,殿下生母四五年前就去世,他早就无需守孝。”
滕玉意高高把耳朵竖,上回姨母谈到此事时神态就有些不大自然,可惜没等她问明白,姨母就不动声色转移话题。
彭锦绣道:“殿下不愿意随随便便定下亲事,这有什不对吗?这岂不恰好证明郡王殿下至情至性?”
墙后猛然响起脚步声,其中个似乎要离开。
“阿姐,你别走!今日不把话说明白,你就别想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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