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他会那样心焦,无非因为听说位共过患难朋友遭难,换作东明观五道被耐重掳走,他也会设法营救。
这样想着,心里疑惑似乎减轻不少。
他瞥瞥两个师弟:“你们平日经常会想起滕娘子吗?”
弃智觉得这个问题很古怪,不过还是点头:“当然啦,们经常想起滕娘子,那次在洛阳赴道家盛会,和弃智看到街上点心还想起滕娘子呢。”
“所以你们是想点心还是想滕娘子?”
这段秘籍上话他早就烂熟于心,绝不会错。
只要日蛊毒不解,他就不可能对女子动心。
所以他怎会对滕玉意动心?那根本是不可能事。
他把那段话回想遍,重点复习“绝情无心”四个字,就这样说服自己。
既然弄明白,就没什好想,他断然把镜子放回怀中,重新绕回经架前,对着满书架经卷伫立,想把思绪重新拉回来,却仍有些惘然。
他总算看到想看地方。
那个赤金色烙印还在,不但在,甚至连褪色迹象也无。
蔺承佑怔住,所以蛊印还在。
体内蛊毒没退。
他脸上瞬间闪过茫然神色,怔片刻,慢慢把镜子放下来。
绝圣歪头想会:“滕娘子经常送
他皱眉思索番,转头看看绝圣和弃智:“对,你们两个下午何时赶到玉真女冠观?”
绝圣和弃智抬头:“听到消息就赶过去,差不多跟师兄前后脚到吧。”
“听静尘师太说,你们得知滕娘子被掳走,差点急哭?”
弃智揉揉鼻头:“滕娘子可是们好朋友,而且是出生入死好朋友,这样好朋友出事,们能不着急吗?
蔺承佑暗忖,他跟滕玉意打这多次交道,彼此也算熟,她虽然脾气大又爱记仇,人却聪敏讲义气,那回共同对付二怪情形历历在目,要不是滕玉意相助,他也不能那快顺利锯下尸邪獠牙,照这样看,他和她确是共过患难。
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呢。
这难道不是意料之中事。
他中可不是寻常蛊毒,而是“王咎不居”,这原本只是门蛊术,后经位叫流霞散人邪道引入道家五行阴阳术,才将其变成邪门至极符蛊之术。
此术冠以道家周易之名,实则与巫蛊相通,对应九三爻,铜锥里藏着蛊虫。
“误练此术之人,血脉里暗藏蛊虫,蛊虫克制是初六爻,损毁是六二爻,男子年幼时操练此术,就算到懂情事年纪,蛊虫也会在心脉里作祟,让人绝情无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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