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严司直等人退下,蔺承佑随手端起桌上晚牢丸,走到铁笼前开锁,又将庄穆口里布条扯掉,笑笑道:“饿吧?不急,先吃点东西再说。”
庄穆声不吭看着蔺承佑,冷不丁道:“查这久,你为何不查查那三个孕妇之前都做过什事?”
滕玉意松口气,要说话都说出来,眼看蔺承佑头也不走,便留在原地,恭敬地行礼:“世子慢走。”
蔺承佑路疾驰回大理寺,下马时衙役正好出来,望见蔺承佑,忙飞快迎上来:“严司直正要去寻蔺评事呢。”
望见蔺承佑脸色,不由有些纳闷:“蔺评事刚才去何处,怎这样高兴?”
蔺承佑纳闷:“高兴?”
嘴上这样说,哪有没工夫琢磨这些,径到大狱里,果见严司直和四名衙役候在里头。
全涌上来,才眨眼工夫,她脸蛋和脖子都染上层绯色。
蔺承佑看在眼里,不由扬扬眉,所以他猜对?忙着自圆其说,脸却红成这样。
个小娘子怎会突然梦见个郎君。
他耳根莫名有点发烫。
她何时梦见他?
庄穆坐在铁笼里,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门口。
衙役们和严司直迎上来:“非要等蔺评事来,而且看他意思,好像交代时只能让蔺评事在场……”
蔺承佑哂:“依他说做。”
严司直和四名衙役大惊。
蔺承佑道:“人是抓,不怕他耍花样,而且他要是想耍花样,用不着等到现在。”
都梦见什?
绝不会在彩凤楼那阵梦见,他在楼中被她扎过伤口前不久才结痂。
那就是最近,今晚她又专门备酒菜招待他……
啧,滕玉意该不是喜欢上他吧?她不知道他中绝情蛊,即便她真如此,他也是不可能喜欢她。
他把眉头皱起来,心跳却加快几分,顾不上琢磨这浑身上下不对劲,只目视前方点点头:“好,多谢提醒,日后会多加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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