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们现在是去找——”
“舒长史。”蔺承佑冷冷道,抖缰绳,马匹如箭矢般飞窜出去。
二人赶到京兆府,京兆府尹和少尹都不在,底下*员亲自迎出来,听说蔺承佑是来找舒文亮,微讶说:“找舒长史?他今日休旬假没来衙门。”
蔺承佑问清舒文亮住址,又问:“这位舒长史个头高不高?”
“个头极矮。”
说明他直在盘算在何处动手?或许凶徒开始就没想过在受害人家里取胎。”
说着转头看严司直眼,耐心解释道:“这点在小姜氏身上很容易说通,荣安伯府戒备森严,即便是绝顶高手,也没法在伯府做出完美局来,所以凶徒盯梢小姜氏段时日后,最终决定在香料铺里布局。”
严司直愕然道:“但凶徒还盯梢过舒丽娘,春安巷那座宅子只有主仆六人,比起在人多眼杂坊市里动手,难道不是直接在舒丽娘家里取胎更易得手?”
蔺承佑思索着说:“话是没错,但凶手动手前依旧在外头盯梢舒丽娘阵,说明除非万不得已,他也不想在舒丽娘家里动手。”
严司直大惑不解:“这又是为何?”
“矮到什程度?”
*员们纳闷归纳闷,仍旧在自己前胸比划下:“只有这高。”
严司直和蔺承佑对个眼色。
有位*员笑道:“说到这个,舒长史当年还
蔺承佑意味深长笑:“自是因为此人心思缜密,动手前务必排除所有能查到自己身上线索。刚才你也听见,连裁缝都不知道舒丽娘怀孕,可见她做衣裳归做衣裳,却从不在外人提及此事,然而凶手不但知道她并非善类,还准确地知道她怀孕,由此推测,此人近三月,也就是舒丽娘怀孕之后接触过舒丽娘,甚至有可能在近日来过春安巷,至于为何不肯在春安巷动手——”
蔺承佑哂:“也许是因为知道哪怕用最上等迷香迷倒下人,逃遁时也可能被舒丽娘邻居撞见,而在外头动手话则无此虑。”
严司直来回思量,渐渐露出恍悟神色:“是,脸庞可以易容,身形却改不。”
蔺承佑默片刻,越发肯定自己猜测,于是顺着思路往下说:“邻居若是不小心看见凶手逃遁时身形,很快就能联想到此人身上来。凶手会有这种担忧,只能说明……他是舒丽娘某位熟人,最近还来过春安巷,不只舒丽娘主仆认识凶手,周围邻居也认识此人,所以们之前思路错,小姜氏不是破案关键,舒丽娘才是。”
严司直精神振,舒丽娘在长安只有位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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