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滕玉意心有余悸,“世子,这尺廓到底什来历?”
蔺承佑边走边说:“它不能算是妖异,也不算是鬼物,只能算是煞物,通常是由天地间怨气凝集所生,算是煞中之最。”
怨气?
滕玉意想起黑氅人:“这东西会是被人引来?”
“基本不大可能。”蔺承佑认真想想,“尺廓不像前头双邪或是耐重,尸邪生前是亡国公主,金衣公子是只好色风流禽妖,耐重呢,因为心中有妒念绕不开‘辩机’魔障,这三只大物心中都有欲念,有欲念就好说,法力再高也能被人诱惑,尺廓就不样,此物无魂无魄,无欲无求,别说驱役它,连近身都不可能,再说它也不是被某个镇压起来怪物,连阵眼都无处去寻。不过到底怎来,还得再仔细看看东廊上痕迹。”
正要找话头,突然听到旁边有怪声,扭头瞧过去,就见锁魂豸兀自在地上扭动,边扭还边发出“呕呕呕”怪声。
滕玉意:“咦,这长虫怎?”
蔺承佑蹲到锁魂豸面前,有些好笑道:“它这是恶心坏,这虫子只喜欢甜浆花露,刚才被臭液溅身,估计要吐好几日。”
滕玉意好奇地问:“这臭液能洗掉?它看上去挺难受。”
这话似乎提醒蔺承佑,他扭头开始寻找枯叶,虫子听见这话,仿佛愈发委屈,边扭动,边冲蔺承佑“吱吱哇哇“叫起来。嘴巴张合,俨然池子里等待喂食金鱼鱼嘴。
滕玉意越听越忐忑,这东西不能被人驱役,那显然就是冲着她借命体质来。这样想着,她心虚地溜蔺承佑眼,他心里定在想这件事,怎办,这些年朝廷对邪术党似乎深恶痛绝,她那位亲人——
忽又想,小涯说她只需再斩两只妖物功德就攒得差不多,要不要趁蔺承佑追查此事之前,用小涯剑把这怪东西除掉?
这东西看着体积不算大,法力似乎也不像耐重那
滕玉意愈发觉得出奇。
“好,知道你受委屈,待会帮你弄香汤好好洗洗。”
锁魂豸听到“香汤”二字,下子安静下来。
滕玉意笑,看来这东西也是个喜欢撒娇。
蔺承佑随手捡起片树叶,让锁魂豸缩小成几寸长虫子用树叶包起来,转头瞧见滕玉意笑靥,眉头不由松,望着她侧脸,心中暗想,今晚事实在太古怪,滕玉意反应也很奇怪,不急,不如先查查附近情况再来问她。于是对滕玉意说:“这东西是从东廊上冒出来,趁护卫和那些女眷没闯进来,们先到东廊上去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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