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心中
喜，口吻却很平静：“你且说说。”
太子就把那回杜庭兰因为妹妹被掳走哭得鼻红眼肿、自己没分到宁心莲却忙着把捡到
药丸还回去……这些当日发生事，对母亲说
。
皇后含笑说：“这都多长时间事，你还记在心里？”
太子禁不起母亲这样盘问，神态益发拘谨，但双眸熠亮，话声也贯平稳：“记得这位杜娘子献‘香象’二字时曾说，‘悟道有深浅，求学亦样’，又说书院以香象命名，可警示做学问时应当‘沉心尽底’。儿子当时听杜娘子说话，觉得她应该跟阿娘样，是个心善向佛、善学善思之人，后头又见她这两回，发现她不只在阿娘面前如此，私底下也是言行如，所以阿娘问，儿子就想起来。”
说着
“所以第个回去帮你是杜娘子和滕娘子？”
农妇唯唯：“是。这两位小娘子合力把奴从地里拽上来，那位杜娘子说话可和气，没多久，那头又有两位娘子返身回来。”
皇后唔声：“后头赶来是郑娘子和武大娘子。”
农妇又把手里那包药粉递给身边宫人：“这是那位滕娘子给奴，她说‘这是金创药，能止血’。”
农妇脚伤是假，这药粉自然用不上。皇后微笑吩咐宫人：“赏。给孩子弄点好吃，带她们母女下去吧。”
多远，就见到花丛旁正四处张望阿姐，望见她过来，杜庭兰紧张神色才见缓和。
杜庭兰微笑着冲宫人点点头，把滕玉意拉到边低声说：“跑哪去，赏着赏着花就不见你。”
“
摘花去。”
***
永嘉殿。
宫人们就把皇后准备大堆赏赐呈给这对母女，又给孩子拿好些点心，这才和和气气领着二人下去。
等到殿中下人都退下，皇后倾身望眼托盘里那包药粉，笑眯眯道：“眼光不差，滕娘子是个心善。”
蔺承佑笑着没接话，心里却道：这还用说吗，滕玉意好不好，他心里最明白。
皇后冷不防又瞅向儿子：“你这孩子发什
怔？”
太子赧然道：“哦，儿子听到刚才这件事，想起那回在玉真女冠观也见过那位杜娘子。”
殿中农妇牵着个小女孩立在殿中，结结巴巴说着花田里事。
皇后目色温柔，边听边点头，望见蔺承佑从外头进来，皇后示意农妇先停下，冲蔺承佑招招手说：“过来。”
蔺承佑笑着行礼，起身走到东侧，撩袍坐到太子边上。
皇后对那农妇道：“你接着说。”
农妇就把刚才那幕从头到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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