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到外头,武大娘就说要先去寻武元洛商量事情,让婢女们柱香之后去河边等她,说完这话便只身离开。
等到大娘再出现,已经是柱香之后事。
在这柱香工夫里,大娘见什人,说过哪些话,婢女们统统不知道。
事后她们听说大娘引诱邓唯礼去拱桥,也是大为惊讶,因为自家娘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。
蔺承佑哂:“你们娘子独自人离开,你
点点头:“武缃迟迟不回菊霜斋,原因无非有两个:自己不肯回,有人不让她回。
“若是前者,她算计同窗邓唯礼,因为心虚不敢回。谣言这种东西,传得越广越好,武缃来怕邓唯礼与她当面对质,二来也怕发酵时辰不够多。只要当事人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暗算,自然不会主动澄清,待到邓家作出反应,满长安人都会认定邓娘子与幽会过。那武缃目也就达到。”
严司直迟疑:“但是纸包不住火,即使今晚武缃没出事,只要明日邓唯礼当众对质,大伙都会知道这件事是武缃搞鬼,到时候武缃别说再参选太子妃,整个武家也会因此而蒙羞。”
蔺承佑笑:“是,这种毫无益处事,傻子才会做,所以猜武缃也被人算计,她或是与人打赌,又或是受人所托,总之她照原话传给邓唯礼,却不知道这样做会给邓唯礼和自己带来天大害处。那她不回菊霜斋只有种可能——有人故意不让她回。因为那人知道,只要武缃和邓唯礼打照面,武缃就会顿悟自己被人陷害,她必然会当场说出今晚是谁给她传话,继而在同窗面前揭穿那人真面目。”
“结果没等两人碰面,武缃就被害。”严司直有些发懵,“如果这是凶徒事先算计好,未免也掐得太准。不对啊,武大娘出事前直神志清醒,怎样做才能让她不回菊霜斋?”
蔺承佑:“法子很简单,武缃出事前曾说自己要办件大事,这件‘大事’说不定就是凶徒下钩子。两人约好没办完之前不能回菊霜斋,所以滕娘子见到武缃时,武缃手里拿着好些小玩意,假设都是今晚临时买,显然武缃已经在外头闲逛好阵。”
“武缃身边不是有婢女吗……”严司直精神振,“把婢女叫来问不就知道那人是谁?”
结果找来武缃几名婢女问,严司直当场就傻眼。
婢女们也不知道自家大娘说“大事”是什。
今晚武家姐妹到菊霜斋,武大娘坐下就说要去接邓唯礼,让二妹在店里等别同窗,自己则领着婢女们出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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