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顿时悬到嗓子眼里。
前阵滕玉意才与段小将军退亲,这次去参选,定然是奔着让段府更加没脸目去,滕玉意诗琴双绝,只要着意施展,真能被皇后和成王妃相中。
得知消息后她整日不安,滕玉意已经处处过得比她好,难道连她梦寐以求郎君也要夺走吗。
结果出人意料,尽管滕玉意当日在人前出尽风头,但当滕玉意画像送到蔺承佑面前时,只换来蔺承佑句“不娶”。
听说这件事之后,她关上门在房中笑半天,想到滕玉意也有这丢人现眼时候,她笑声就差点传到院子里去。
其实比起恨蔺承佑,她现在更恨自己不争气。记得前世第次见到蔺承佑是在长安街头,个背着金弓俊逸少年,如春风般纵马从眼前掠过。
她从未见过那样俊美洒脱小郎君,瞬就迷眼。
街上人纷纷驻足,她听到有人说:“瞧,那是成王世子。”
她呆住,原来那是长安城出身最显赫权豪子弟。
她用目光追随着蔺承佑背影,直到他身影消失不见,才不甘心地放下窗边帷幔。
怎会犯下那样蠢?
前世她不怪蔺承佑,毕竟冒认就要做好被揭穿准备。他那样骄傲个人,怎能容忍别人欺骗自己。
今日却不同,他明明早就猜到她是假却佯装上当,甘言蜜语步步给她下套,直到给她套上个“欺君之罪”才罢休。
可见他不只要惩处她,还要置她于死地。
他做得太狠。
但快意过后,她心里重新涌起浓浓哀愁。
滕玉意无论门第还是模样,在长安都算得上出类拔萃,蔺承佑连滕玉意都没瞧上,就更不可能瞧上她。
好在没多久,她
那刻,她心里惆怅又失落。对她而言,蔺承佑就如天上皓月般遥远。两家门第如此悬殊,她绝没有机会嫁给他。除非——他自己愿意。
但她连与他接触机会都没有,又如何能让他爱上自己。
后来经她仔细打听,才知道蔺承佑自小就中绝情蛊,听说蛊毒未解之前他不可能爱上女子,所以直长到十七八岁都未定亲。
这更是让她心生绝望。
打听完这些事没多久,个消息传来,滕玉意有意去参加皇室选亲。
他无情完全超乎她想象。
想想前世拆穿她,蔺承佑也只是给她改个难听名字把她逐出长安。
今生做得这样绝,无非是为保护滕玉意。
李淮固含着眼泪,几乎发痴。
图穷匕见,她现在没有别自救手段,只能把自己底牌提前亮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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