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愣当口,蔺承佑早抱着人走到外屋门外。春绒和碧螺连忙跟上,推开门引着蔺承佑往里屋走。
蔺承佑第次进滕玉意闺房,尽管目不斜视,也不小心瞟见几个角落。
案上放着端乌油油素琴
“有劳世子。你们快上前伺候。”程伯向慈和面孔上透着几分不自然,端福脸看上去比平日更加面无表情,剩下那些丫鬟不是脸红彤彤,就是目光有些闪烁。
碧螺和春绒急着把滕玉意弄回房,赶忙围上去,可是手刚碰到滕玉意胳膊,滕玉意酒意再次涌上来,先是干呕几声,随后推开二婢手:“不要……”
程伯嘴角抽搐下,娘子在成王世子怀里扭来扭去样子,活像条肉虫。亏得成王世子受得这个。醉酒人比平日更沉,他自是不好近前,端福虽是阉人,也没有抱着娘子进闺房道理。
若是即刻让人外院弄架肩舆来,以肩舆宽度,充其量只能抬到廊下,无论如何进不门。
“抬!”程伯当机立断下指示,让春绒和碧螺抬滕玉意头肩,另拨小丫鬟负责抬滕玉意腰臀,剩下抬膝盖和双腿。
,今晚他——何止被她亲,简直被她狠狠啃通。
这吻就像永远磨不去印章,旦烙印在他身上,那就是辈子事。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他蔺承佑,都是她滕玉意人。
同理,她滕玉意,也早就是他蔺承佑人。
要是她明早起来就忘这事,他找谁说理去?
趁两人还没回到院中,他忍不住拨弄滕玉意腮帮上碎发,接着,又轻轻捏捏她鼻头,真想问她句:滕玉意,你记不记得今晚和你——话到嘴边又轻声改口道:“阿玉?阿玉?”
样子是很丑,但这已经是最好法子。
眼看婢女们窝蜂涌上来,蔺承佑抱着滕玉意后退步:“欸,何必这麻烦,弄摔怎办?她既然不愿意让你们碰,还是送她进去吧。”
院子里人面面相觑,抱也抱,亲也亲,再送程好像也不是很过分,况且方才他们都看见,是娘子主动啃上去,成王世子嘴唇都破……
噫,都不好意思盯着看,
现在娘子又死活不撒手……
看样子是叫不醒,蔺承佑只好用披风裹住滕玉意身体抱她起来,回到屋檐边,纵身落到院子里。
底下果然只有俊奴,其他人不知跑哪去。
蔺承佑厚着脸皮咳嗽声。
话音刚落,程伯带着下人们从院门口冒出来。
蔺承佑用很平常口吻说:“她睡着,带她回屋安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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