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认出是师公笔迹,不由回视面前那层搁架,上头有个上着锁小木匣,刚巧这木匣他再熟悉不过,因为里头正好存放着那本《绝情蛊》从书签跌落位置来看,当初这书签是放在这本《绝情蛊》秘笈里。
蔺承佑怔住,当初他直以为这本书是师公从无极门那帮邪道手里缴获,但从书签上年岁来看,这本书明明四十年前就到师公手里。
四十年前师公不知出于什目寻到这本书,过后却直没用,直到十年前他因为懵懂莽撞,误中铜锥里蛊毒。
滕玉意也想通这环,时说不出诧异,绝情蛊自是为绝情,难道道长也有过求而不得人?
可道长生都孑然身,她本以为他老人家辈子都没有动过情念。
“你在想什?”
“在想往后和你要多过来陪陪师公……”
说话时抬头,就看到蔺承佑盯着搁架上某处发怔。
“怎?”
蔺承佑伸臂往搁架里探去,从搁架与墙缝当中,艰难地取出个牙制书签,拍掉上头灰尘,还原出里头底色,东西年头很久远,牙色都泛黄。
绝不会走。”
清虚子鼻哼声,自顾自踱步走,然而脸孔板得再紧,也掩不住嘴角笑意。
蔺承佑拉着滕玉意回库房帮忙整理。
先把剩下宝器重新归位,又仔细检视那些上锁道家秘籍。
滕玉意看便知蔺承佑是做惯,面帮着四处扫尘,面问:
是……
当年清虚子道长拼死救下圣人,又含辛茹苦将其养大,为哺育圣人没少吃苦头,因为过惯清苦生活,还养成悭吝毛病,据说道长无怨无悔养大圣人,只因与圣人那位惨死生母蕙妃是家乡旧识。
可听说蕙妃阴差阳错早早就进宫。
……
若非极其痛苦,老道长想必不会想到用《绝情蛊
之前大约是塞在搁架隔层后头,所以直没瞧见,刚才下子把那多法器全部搬下搁架,导致不小心挪动位置。
好在上头刻字是清晰。
“天昌十年,收此书。”
滕玉意和蔺承佑同时露出讶异之色:
“这都是四十年前东西。”
“你常整理库房?”
“师公他老人家年事已高,不忍心他老人家操劳,能帮着打理处便是处。”
“师兄可心疼师公。”
弃智接过话头,“虽说去大理寺应职后越来越忙,师兄也几乎每晚都回观里歇寝,白日有空时,也总会过来帮忙打点庶务。”
滕玉意微怔,蔺承佑回头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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