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她潭上月,蔺承佑院子更为清爽简练。
先前蔺承佑眼盲时她也曾来过他住所,但当时二人尚未成婚,即便来也不会多停留,更别提仔细打量。
今日心境自是不同,要知道直到清元王府修葺完毕之前,这儿都是她和蔺承佑住所。
“这儿添株玫瑰就好。”
滕玉意指指点点,“那儿可以再添
“想知道?
晚上再告诉你。”
“为何晚上才能说?”
“这不是来客人吗?
招待完客人,还得进宫用晚膳,等到们俩闲下来,差不多就到晚上。”
“对,你快告诉,为何会内蕴道家真气?”
蔺承佑顾左右而言他:
“本想带你去驯服那匹赤焰马,既然今日无空,干脆过几日歇好再带你去马厩。”
说着拔腿就走。
滕玉意自不会上当,上前拦住蔺承佑:
俊奴可是世子宝贝,真要是饿瘦,世子岂不要同问罪。
俊奴,们滕府伙食如何?”
俊奴尚未搭腔,滕玉意腰间那枚紫灵天章球出其不意地滴溜溜转。
滕玉意愣。
蔺承佑瞧就明白:
去,小人还没来得及把俊奴栓回去。”
滕玉意接过俊奴项绳:
“来牵它吧。”
又同蔺承佑讨吃:
“给点肉脯。”
滕玉意狐疑:
“那你脸红什?”
“天太热给闹。”
蔺承佑二话不说牵着妻子回到东跨院,下人们知道小两口免不有些亲昵话要说,有意离他们远远。
恰逢春日,庭中花卉繁茂,莺啭蝶舞,滕玉意边走边环顾,只觉无处不幽,无景不美。
“是不是那套桃花剑法有点问题?”
蔺承佑笑而不答。
滕玉意笑眯眯看着他:
“早就觉得奇怪。
自从学桃花剑法后,连夜间手脚发凉毛病都没,可这剑法总共才七招,哪有那大效用,你快告诉,你是不是给渡什真气?”
“里头那对蝴蝶也馋你手里肉脯,给它们也吃点吧。”
说着促狭笑:
“滕玉意,算是发现,若非等馋货,绝不会往你身边凑。
小涯已经够馋,看样子这对馋嘴蝴蝶比小涯更不着调。”
滕玉意喂完食,拍拍手起身道:
蔺承佑从腰间取下个囊袋递给滕玉意:
“别给它喂太多,回头它嘴更刁。
对,那回去淮西道前把俊奴放到你身边,回来发现它胖圈,你说,那几月你都喂它吃什?”
滕玉意蹲下来摸摸俊奴脑袋:
“还不就是些肉和果子之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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