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药童就日不得彻底安宁。
获救半年以来,这还是徐静书第次因那件事在人前哭诉出声。她越想越不甘,又越想越绝望,两手无力撑在桌案边沿,渐渐哭到腿发软。
赵澈听得不忍,摸索着起身绕过桌案,走到她面前展臂环住她,使她没有跌坐在地。
“从今日起,你继续用‘白玉生肌散’裹伤,直到点痕迹都看不出为止,”赵澈声音温和却有力,“不必顾虑它需要花费多少。若花费银钱能保你安全无虞,就不叫浪费,懂吗?”
这小姑娘怕自己多耗费府中钱粮,能俭省地方绝不肯铺张。以往他照顾着她这小心思,看破不说破由得她去,如今事关她小命,就顾不得许多。
“懂。”
徐静书听进他话,心绪稍稍平复,这时才惊觉,有件事,它很不对。
她烫着小脸低头看着勒在自己胸前臂膀,哭腔犹存软嗓沁出些许尴尬与羞耻:“表哥,你手,可能没放对地方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静书:表哥,没有说你耍流氓意思……
赵澈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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