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惹着,”兔子徐静书求助,“玉山夫子,你说,要怎做,他才会理?”
段玉山信口胡诌:“你就往他跟前站,撒个娇,然后……哦,不行。”
他原是想说,这漂漂亮亮、娇娇甜甜小妹子,只需往赵澈跟前站,撒个娇卖个惨,哪个做兄长不心软啊?说到半他才想起赵澈如今还看不见,这撒娇威力就大减。
“出万卷楼,你就不是个靠谱夫子。”
徐静书小声嫌弃他破主意,心道若能找主家商量下借厨房用用,或许能哄哄?
愣。
“天,那你这小……”他急急将“小孩儿”这个词嚼吧嚼吧吞,改口道,“你这小姑娘,可真会长!”
“啊?”徐静书头雾水。什叫“真会长”?
“待会儿可得警醒着点,绝不能让什乱七八糟小子将你骗走,”段玉山轻笑出声,“不然回头大公子要冲急眼要人。”
说着,两人齐齐举步,跟上前头赵澈步子。
就不知成王殿下好不好说话。
哎。
“才不会,”徐静书讪讪抿抿唇,心里乱糟糟,抬眼看看赵澈背影,“他不管。”
先时在马车上,她说“不打算考国子学”话过后,表哥就再也没有理过她。
段玉山不以为意地笑笑,随口问:“你惹着他?”
他毕竟给徐静书当半年“二度启蒙夫子”,加之这两年虽见得不多,却没少听赵澈说这小表妹事,是以他对这小姑娘乖顺性子还是有几分解。
乖得跟兔子似,竟能将大公子惹得藏不住脸色,可真稀奇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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