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样,赵澈才能领着堂堂正正信王府,站在最适当那位储君身侧,光芒万丈行于万人之先,成为
今年开春之后,赵淙对于汾阳公主驸马苏放所授课业开始觉得吃力,时常情绪不稳到崩溃大哭。
“……与驸马谈过,也问过老四自己意思,最终决定让他下半年随道出门游历。”
“哦,”徐静书闷闷低下头,虽伤感,却又有点古怪小得意,“知道你为什要去游历。”
这两年他频繁出府,与两位最炙手可热储君人选汾阳公主、成王都交好,却并不与朝中旁势力走太近,许多年都看不懂他究竟想做什。
但徐静书此刻将许多事串起来想,多少就看出点玄机。
又倔又怂,得不露痕迹地护着纵着,偷偷给她顺毛。不能太冒进,得等她自己迈开小短腿,慢慢偎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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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近午,赵澈命人将徐静书请到含光院。
他负手立在树荫下,夏日晴光将他身影拉得细细长长,迤逦斜铺在雕花石板上。
“年末书院大考,你准备得如何?瞧着你这几个月小考,卜科、画科直乙等,可是在这两门上有什难处?”
她虽涉世不深,却读过许多书。史书上有太多前例,这是许多大能之才在择定主君前必经之路。
早前他设局博得徐蝉、孟贞下决心为他争取世子之位,就是因为他需要“世子”这头衔所代表更大自主权。
如今他决定出门游历,是要去行万里路,去看锦绣河山上最真实市井风烟,去看云端之下人们是如何生活。去听他们言谈,去观他们行迹,去懂他们所虑,去思他们所需。
他要亲自去探知根基尚不稳固新朝究竟该往哪个方向,待他踏上归途时,也就踏上明确征途。
赵澈与赵诚锐从来就不样。他不像他父王那样只安于护住门富贵,做墙头草到终老。所以赵澈才坚定地想要彻底架空赵诚锐,甚至扳倒他,彻底肃清他带给这府中所有隐患与小家子气内斗。
如既往是满身端和正气,仿佛昨夜什都没有发生。
徐静书端正立在他面前,认真答道:“仔细斟酌过,考官时这两门影响不大,所以这在两门上花时间少些,没有难处。”
“都已考量到考官那步?”赵澈神情微讶,又似颇欣慰,“也好,既你有主意,那就能放心出远门。”
徐静书心中慌:“要去哪里?几时回来?”
“要去地方很多,预计入冬之后才回,”赵澈想想,柔声补充,“玉山会同行,阿荞和老四也道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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