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没有,不是,你听错,”徐静书心虚地清清嗓子,腰背笔直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,“是说,明日原本打算做几个冰糖琥珀糕。”
赵澈喉间不受控地滚滚:“然后呢?”
“原本打算”这个说法,听起来就很像背后有什不会让人太愉快转折。
“然后转念想,冬日,天干物燥,或许该做青玉镶清清火气才好。”徐静书可怜兮兮地扁扁嘴。
她想好,虽然这个决定让她很难受,但她还是打算从明日起就不要再偷偷喜欢他。
是讲究夫妻。令将军可是土生土长利州人!
——可利州那些人不是说,嘉阳堂姐同令将军保证过自己不会有侧郎吗?
——老四,听二姐句。人承诺这玩意儿,听听就是,别往心里去。辈子那长,想法变来变去那不是常事?如今嘉阳堂姐是对令将军上心,可万他年老色衰呢?又或者,嘉阳堂姐哪天早上醒来,既觉没那喜爱他呢?你们琢磨琢磨是不是这道理。
——况且你们想啊,姓赵但凡有封爵,那几乎都是被皇律允准可以有三个伴侣品级。若是像“有些人”那样,闹不好还远不止三个。要换你是你令将军,你肯啊?
——二姐,你也姓赵。你会有几个?
她不愿成为他三个如花美眷中位。
她不想活成谁掌心里娇花。
她要活成棵树,风雨吹不倒,霜雪压不垮。
——滚!又不会有封爵,要那多做什?养不起!
——那大哥他……
“不知道会有几个。”
恍神间,徐静书闷闷拿筷子将碗中米饭戳个小坑,忿忿低喃。
赵澈茫然:“什几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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