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“三个人”,就是她古古怪怪藏起眼里小星星缘故?赵澈轻轻拍着她后背,心疼又狼狈地在她耳旁虚心求教——
“请问,究竟是哪‘三个人’?”
主街上不知什人点烟花。明亮火球接连呼啸破空,在穹顶之下炸出漫天绚烂花海。
徐静书懵懵地望着面前人好半晌,像被掀底牌突然输个精光侥幸赌徒,面色渐渐苍白。
她头慢慢垂下去,双手捂脸,身形微晃,绝望而无助地不住颤栗。
赵澈慌,忙不迭趋近,手足无措好会儿,才展臂将她轻轻环住。
她软绵绵踹他脚,接着又腾出手,挥拳砸在他肩头。
线。
只有对心仪姑娘,才会接二连三地忍气吞声啊!
哪里样?!
“什偷、偷亲?”徐静书猛地抬头,乌润明眸里盛满欲盖弥彰惊恐,“没、没有事!你、你是表哥,是、是兄长,是家、家人,、怎、怎可能做这、这荒唐事呢?哈。哈。哈。”
很好,偷亲还死不认账,每次提到这件事,她就只会“哈、哈、哈”。
他不动如山,生受。
最后,她将泪涟涟脸贴在他肩头,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脖颈,如即将溺毙之人在绝望中攀住水面唯浮木。
烟花连绵不绝炸响巨大声浪混着人们雀跃欢呼,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,在这个霎时盖过周遭所有动静。
可对赵澈来说,徐静书那哀伤抽噎浅细软嗓,才是天地间唯清晰声音。
“你怎可以这样?为什非要揭穿?不要做三个人里个啊……”
“春日里成王府樱桃宴,在半山亭里,敢说不是你偷亲?”赵澈微微眯起眼,笑得有点凶。
“不是!没亲!你瞎说!”徐静书脸红得像被刷层新漆,梗着脖子跳脚否认。
“呵。你还倒打耙,变成瞎说?”
赵澈怒极反笑,倏地抬手捏住她下颌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那负隅顽抗柔软甜唇上啄。
他看着面前“呆若木兔”红脸小姑娘,良久后,才嗓音轻哑地开口浅笑:“表妹不必狡辩。当初口感,与此刻分明是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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